赵征拒绝思考,也拒绝回答:“沈卓,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抽回手,没再让他处理手背的咬伤,自己拿了纱布,草草缠上,同时,迈步出了雪泉宫。沈卓急忙跟上,低声认了错,心里则想:一提宁姑娘,反应这么大,不像是不喜欢啊!唉,殿下心思真难猜!宁小茶也觉得狗男人心思难猜——明明对她动了欲,何苦咬着自己?信仰的力量就这么大?她是个没信仰的,或者说信仰金钱,看他一心求佛,都要感动了呢。还要继续撩下去吗?她有些动摇,但晚上躁动的身体折磨着她,让她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翌日。她打扮得妖艳,去给狗男人送早膳,想着狗男人不禁撩了,合该再接再厉,一举拿下。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沈卓远远见了她,便冷声阻止了:“宁姑娘,殿下有令,禁止你入内宁小茶听多了类似的话,一点不放在心上,拎着食盒,挺着胸脯,就要硬闯——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立时直刺向她的肩膀,锋利的剑尖甚至割破了她的衣服。她感觉到丝丝痛意,低头一看,一团鲜血从肩膀处涌出来。沈卓是来真的,也许不会杀她,但绝不会让她好过。这是狗男人的意思?够狠啊!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你有心事?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太子殿下在躲我“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我觉得他在捍卫自己的信仰,老实说,我这么撩着人家,感觉在堕佛,心里很有负罪感她穿越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当男闺蜜聊了。段玉卿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男闺蜜,一直沉默地摆弄自己的草药。他对宁小茶的撩拨心得没有兴趣,只想她说够了离开。宁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难过,暗讽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贴出习惯了吗?竟然在这里跟个御医浪费时间!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难过又委屈:“段御医,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安慰安慰我吗?你的医者仁心呢?”她知道自己有道德绑架的嫌疑,但也真的人生怀疑:她的女性魅力这么差的吗?狗男人一次次拒绝她,沈卓还拿剑刺她,连段御医都不爱搭理她,呜呜呜,不可以,如果不能活在男人的目光里,她会死掉的。眼泪落下来。她戏精一样,看着他,美眸落泪,可怜兮兮:“段御医——”段玉卿心软了,深深叹了口气,走进药房,取出一个白色小瓶,递给她,低声说:“宁姑娘,这个送你宁小茶接过来,打开瓶口,瞧一眼,见是几颗白色小药丸,就很不解:“这是什么?”段玉卿说:“春日欢宁小茶听得皱眉:“听起来不太正经呀段玉卿点头:“确实不正经。催情用的宁小茶:“……”他这是让她给狗男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