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吗?似乎也没那么确定。主要是意志力不够坚定。秦琛话落,苏沫没立即作声。秦琛按在橱柜上的修长手指有节奏地轻敲了两下,在苏沫耐不住眼尾泛红朝他看过来的那刻,低头吻上。苏沫在他怀里乱动。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做挣扎。秦琛抬起一只手在她眼尾摩挲,“苏老板听到这个称呼,苏沫全身一个激灵,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果然,下一秒秦琛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小师妹,弟……”不等秦琛后面那个字说出口,苏沫涨红着一张脸捂住了他的嘴。在这方面,她是又撩又怂。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她挑逗秦琛的时候说这些没什么。可这话反过来由秦琛说,她就觉得吃不消。不是别的,她想象能力太丰富。秦琛这些话,冲击感太强,在她脑海里已经形成了画面感。太禁忌了。苏沫正思绪乱糟糟,手心忽然传来一阵酥麻。是秦琛舌尖划过她手心。她被刺激地收回手。秦琛哑声说,“用手捂住没用,想想用别的堵住我的嘴别的。除了手还能有什么?苏沫急燎燎,没多想,直接伸手攀上了秦琛的脖子。秦琛等的就是她这个举动。她刚贴上来,他就收起撑在橱柜上的手,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后颈。很强势又有压迫感的接吻方式。但不得不说。很舒服。进入刹那,两人身子都有些紧绷。失而复得。身体本能的想要索求更多的欢愉。可偏偏两人都有意放慢了脚步,痴痴缠缠的接吻,慢动作的进攻,靠着记忆在对方的敏感区触碰底线。直到苏沫难耐轻哼,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红唇间溢出。秦琛眸色骤暗,送她欲念攀顶。“秦琛秦琛嗓音喑哑,“喊老公苏沫不喊,在他怀里蹭得不像话。是难耐的、欢愉的、想要余温能绵延的那种。她知道,秦琛懂的。秦琛确实懂。看着她这副薄汗打湿发丝,娇媚在他怀里讨欢,声音都带了破碎的样子,喉结滚动,到底是于心不忍。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吻住她,满足她。伴随着苏沫一声声细碎像小猫一样的声音从红唇间溢出,这场贪欢终于落幕。苏沫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秦琛怀里。感觉到他吻她发丝。感受到他心跳如雷。苏沫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饿秦琛沉声道,“抱你去吃饭苏沫有气无力说,“没力气吃秦琛,“我喂你苏沫哼唧,“我要回卧室躺着喂秦琛承应,“好苏沫是被秦琛抱回后院的。夜间的翠竹轩灯火通明,空气中还飘有花香。苏沫整个人又懒又软,她甚至都没用手抱他的脖子。回到后院,秦琛把人径直抱进主卧洗手间,先是帮她清洗,后用毛巾将人包裹着抱进衣帽间,放在化妆台上。苏沫全身上下湿漉漉,头发滴着水,睫毛上也有小水珠,就连红唇,都沾了水渍,看起来娇艳欲滴。再加上她全身情事过后还在泛红的皮肤。娇媚劲儿从骨子里透出来。不是矫揉造作。而是浑然天成。她乖乖巧巧坐着,任由秦琛给她吹头发。眼看头发就快要吹干,她又开始作妖,用晶莹剔透的脚尖去勾他的腿,一点点往上蹭,直到蹭到神秘的浴袍下……秦老二被撩拨,秦琛下颌瞬间紧绷。苏沫抬头看他,像是不知道他的难受,一脸无辜的跟他说正经事,“大师兄,你说钱忠文接下来还会不会再倒卖文物?”秦琛声音沙哑,“会苏沫眨眨眼,“为什么?”秦琛拿着吹风机的手因为用力青筋明显,“他现在利欲熏心,已经习惯了做这种无本万利的事,不会轻易收手……”苏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吗?”空气中吹风机嗡嗡作响,苏沫面上一本正经,脚下却是挑逗出了浪花。秦琛喉结滚了又滚,嗓音又沉又哑,像是被一场大火灼过一样,“你就是我的棺材,你看我会掉泪吗?我只会觉得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