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口内攻城掠地,男人粗粝干燥的大手从衣襟探入,攥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他的吻和抚摸带有惩罚性,报复性,却没有半分情感。楚思婉的唇瓣被碾的好痛,她没有接过吻,从前他对她总是以礼相待,最多发鬓间蜻蜓点水,陌生的情愫使她慌乱无依,手下意识抵在他坚硬的胸口。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夜垣,这恨她入骨的男人。几年前今上质疑夜垣并非龙脉,扒去其蟒袍幽禁东宫成为人人喊打的阶下囚,受尽折辱。身为未婚妻,在夜垣穷困潦倒时她悔婚改嫁弃他于不顾,她被忌恨,属实不算冤枉。怎么也未想到,再次相见,却是在她落魄潦倒的境况,这般被矜贵的他压在身下,如青楼女子一般亵玩。何其讽刺。风水它总是轮流转。将迎来二十四岁的本命年,流年不顺。“夜垣。。。我来不是要和你做这样的事情的。。。不让弄你来干什么?你放开我。。。我。。。有夫婿。。。”楚思婉猛推在夜垣身上,挣扎着,“如此不合礼数。”夜垣没有继续深入,‘夫婿’二字显然使他扫兴,他与她拉开距离,眼睛里冷静的没有半分情欲之色,显然方才并未动情,只是惩罚她,“周大人技术不怎么样,调教你七年,和周夫人接吻竟像吻一块木头,青涩乏味,毫无情趣。”楚思婉涨红了面颊,她没有说这是和男人第一次亲嘴,以免被骂装纯,毕竟她和夫家过了七年,她将衣衫拉整齐,仔细将被他撕开的衣襟合上,轻声道:“夜垣。。。放肆!谁准你连续两次直呼孤王名讳。你配吗。楚思婉!”楚思婉心头狠狠揪起,死囚的长女,是不配直呼太子名讳,或许自她改嫁他人那刻起,在他心里她就不配了,“对不起。。。民妇冒昧了。”念念。。。依稀记得,他曾经会温声唤她念念,她则傻傻的说要做他的太子妃,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做个黏人精,她说不准他纳妾只准疼她一个,那时她还不是他人妻子,他也没有侧妃在怀,他说此生只要她一个。听闻侧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