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还算尽兴。只是苏沫回酒店的时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莫名堵得慌。回到酒店,她刚刷卡进门,秦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垂眸扫了一眼,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嗯秦琛嗓音低沉磁性,“吃晚饭了吗?”苏沫把手包放下往里走,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吃了秦琛问,“吃的什么?”苏沫手指卷发丝,百无聊赖接话,“牛排秦琛,“一个人?”苏沫‘啧’了一声,“查岗?”秦琛平静道,“不行吗?”苏沫笑出声,“行,需要视频吗?要不要看我这里有没有藏野男人?”秦琛沉声应,“不用,我相信你苏沫眉眼弯弯,一整晚的压抑情绪缓和不少。过了数秒,苏沫气顺了,主动告知秦琛,“今晚不是我一个人,还有阮卉,她请客秦琛,“嗯,吃饱了吗?”苏沫人向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饱了她没说实话,她最近胃被秦琛养刁了,喜甜食,对西餐其实不太感兴趣。不过阮卉请客,宰她一顿,她倒是也乐意之至。两人闲聊了几句,苏沫问起秦绿的情况。得知人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小丫头身体恢复还挺好秦琛,“她很想你苏沫闻言,唇角笑意更甚,“那你呢?”秦琛哑声,“我更想你苏沫调侃,“秦老板,你这是在跟我说甜言蜜语吗?”秦琛嗓音淡淡,一本正经,“不明显吗?”苏沫本以为,两人就是聊一会儿。没想到,电话粥直接煲到了凌晨两点。起初话题还都挺正常的,聊至夜深,话题开始跑偏。颇有长夜漫漫,孤枕难眠的意思。苏沫隔着手机声音娇滴滴地能掐出水,“秦老板,今晚我不在你身边,你能睡得着吗?”秦琛接话,“睡不着苏沫眯着眼笑,“那怎么办?”秦琛知道她的意思,喉结滚了滚,“苏沫,别撩骚苏沫明知故问,“为什么?”秦琛声音暗哑,“难受苏沫揶揄,“哪里难受?”秦琛忽地沉默,过了片刻,忽然变得沉重。苏沫本来只是想逗逗的,听到这个声音,耳朵滚烫。苏沫隔着手机听了一场活春宫。挂断电话时,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是谁说欲求不满泛指男人?女人也会,好吧?只不过是大部分女人都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晚,苏沫睡着后,梦境十分旖旎。次日。苏沫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放在床头柜上得到手机铃声吵醒。她全凭本能伸手摸过手机,刚按下接听,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傅进殷勤的笑声,“沫沫,起床了吗?”苏沫眼睛睁了睁,昨晚忘了拉窗帘,有些畏光,翻了个身又闭上,“现在几点?”傅进说,“六点半苏沫闻言,愣了一秒,接话,“傅进,你有病?”六点半给她打哪门子电话?苏沫话落,傅进不怒反笑,“沫沫,不是我想这么早吵醒你,主要是我们今天需要去一趟郊区,七点就需要动身,你看……”苏沫,“……”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苏沫清醒,用指尖捏了捏眉心开口,“七点过来接我傅进适时吹捧,“沫沫,我就知道以你的敬业程度,你一定会配合苏沫皮笑肉不笑,“待会儿见跟傅进挂断电话,苏沫坐起身在床上发了有两三分钟的呆。要去郊区。大概是他们把厂子建在了郊区。看来他们压根没准备让这批产品见光,又或者换句话说,这批东西压根见不得光。思忖过后,苏沫下床去浴室洗漱。洗漱完,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白色运动服换上,又搭配了一顶白色运动帽,卡着点下楼。走出酒店,司机已经等在门口。苏沫眼睛眯了眯:小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