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哭喊道:“你们滥用私刑,娘娘都没在,凭什么这么做?”小欣子:“拿棍子算什么滥用私刑,真的要用,我可就用铁钩子烫红了往你身上刺了!”江云娆端着手臂走了过来:“这是怎的一回事?”秋华抬眸,不仅看见了江云娆,还看见了皇帝,她满眼震惊。这娴婉仪不是已经彻底失宠了吗,怎么皇上一身常服的出现在了这里?她不敢继续多想,急声辩解道:“小欣子公公非说是奴婢偷了娘娘的红宝石耳环,奴婢从未进过娘娘的寝殿,这如何偷啊!”小欣子道:“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你身上有银元宝,还是整整一百两?三等宫女,来宫里才几年,又是在膳房做事,哪位主子能打赏你一百两?你不是偷的娴婉仪的还是什么?”秋华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跟娘娘的耳环有什么干系!”江云娆唇角勾了勾,冷眼看着她:“前几日内务府里的一位公公来过海棠山房,特意来提醒我说,你从前有偷盗的前科,还让我换了你去。不过我还是将你留了下来,想着反正也没几日。但从今日看来,海棠山房丢的东西,怕不只是耳环了。”秋华拼命的摇头:“不是的啊娘娘,奴婢真没有拿过您的东西,奴婢是被小欣子公公给冤枉的!”江云娆手指圈了圈自己的发梢,随意的把玩着:“你跟小欣子无冤无仇,他冤枉你做什么?”秋华紧皱着眉头,她瞬间想起一件事来。那日自己去找花吟的时候,花吟身边的确跟着一位小公公,只不过那人一直低压帽檐,并未识得全貌,又仅是一面之缘,便更不会细想去了。而后花吟出事,自己带着人找过去的时候,那小公公就不见了。今日一见,这小欣子的身形,倒是与那日的小公公极为相似。“奴婢。。。。。。奴婢与小欣子公公并无愁怨,可此事真的是小欣子冤枉了奴婢啊。求娘娘明察秋毫,奴婢真的没有做过!”秋华求饶着,眼角余光扫过小欣子的时候,已是有些心虚了。江云娆懒懒地抽出绢帕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唉,我才从后山归来,累得很,懒得下来一一盘查。芝兰,小欣子,将人送去大牢,待咱们回宫后便将秋华送入慎刑司慢慢盘问吧。”秋华瞳孔一震,拼死拉住江云娆的裙摆不肯松开:“奴婢不要去慎刑司,不要啊娘娘!”慎刑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秋华自己是知道的。慎刑司里,头一次犯到慎刑司去的奴才一般都不会往死里整,但若是这二进宫,那便是没有任何活路的。因为这两次都送到慎刑司的奴才,通常来说都是惯犯了,即便是调教好了也会再犯,所以最后的结局都是一个死。芝兰冷声道:“你如此反复的求饶有什么用,如实招来,说不定娘娘还会放你一马。慎刑司可不是什么好去处,秋华,你自己想好了。”江云娆寻常娇软明媚无害的模样此刻也染了这深宫围墙里的几分狠辣来,她垂眼看着跪着的秋华:“我饶过你,谁饶过我啊?秋华,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