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电视画面出现了蓝屏,我们所有人面面相觑深感不妙,陆景第一时间奔向了手术室那里,里面是紧锁的门,初八那边也来了消息,楼道里面把手的人都撤离了,非常匆忙,这些人里面没有周禹明,也没有陆美妍。这非常不对劲,钟瑾维启动了应急装置,强行打开了手术的门,却在最里面一间的那里无从下手,“周禹明争取的时间一定是在这个门上做了手脚,我的应急装置会打开所有的门,包括这个,如今失效,现在看来里面状况真的很不乐观。”“电锯拿来。”陆景说完钟瑾维转身就走了,几分钟就回来将电锯交给了陆景,这是做骨科手术用到的器械,非常精准,锋利异常。陆景手握仪器在门口上面左右用力,很快那门板上就出了一个洞,从这个洞出来的都是都是陆美妍的哀嚎声,她似乎是没有力气了,那声音们已经逐渐转弱,似乎没有有了生命力。。。。。。接着钟瑾维用工具重重的砸锁,好几下才打开。当那门打开的时候我看见眼前的一幕完全惊呆了,陆美妍被强行绑在了手术台上,床上都是血,刚刚周禹明在手术结束之后并没有缝合伤口,现在她身上有个血窟窿,韩臻臻见状赶忙上去,又看见了陆美妍身下流的血,尽管很冷静,却也看着钟瑾维,“伤口未缝合,细菌感染情况不明,下身出血,似乎有流产的可能,必须马上手术。”“好疼,好疼,陆美婷你滚开,我不跟你走。。。。。。”陆美妍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本该马上实施手术,陆景钟瑾维却被那粉色的公主床所吸引,陆景说道,“这是陆美婷以前睡过的床。”我向前走了一步,看见周禹明躺在床上,他双目紧闭,手中抱着一个粉色的小熊,钟瑾维上前探了鼻息,查了脉搏心跳,对着陆景摇头。周禹明死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死了??陆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他以为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却把陆家整个都毁了,叶澜宇的事业没了,眼下是看见没有了全身而退的可能,才会直接破釜沉舟在这里虐待了陆美妍,完成了他内心期盼许久的仪式感。”我问陆景:“我有点不相信他死了,会不会有诈?眼下该怎么办?”钟瑾维检查了他身上的可能致命的伤痕,最后判定是注射了某种液体,他捡起地上的注射剂,转身去了实验室。陆美妍的声音变得越发小了,韩臻臻给止住了血,但是她身子太虚,又留了这么多血,韩臻臻对着陆景摇头,“出血量已经超过极限,马上就会有休克的症状,我刚刚做了检查,孩子确定已经没有了。”“我的孩子给你,都给你。。。。。。”陆美妍的嘴里还在嘟嚷着,“我欠你的还给你,你们别再欺负我了,我太疼了。。。。。。”那声音越来越微弱,韩臻臻最后轻叹一口气,“你们自己做决定,不打扰你们了。”她说完就往外走,叶澜宇也跟了上去,我觉得我在这里不合适,转身想走,陆景拉住了我的手腕,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而留下来陪着他。“你是陆家的人,是要体面的离开还是要苟延残喘的活着?我给你自己选择。”陆景将手术刀放在了陆美妍的床头,“陆美妍,你好自为之。”陆景说完之后拉着我就走了,身后很久没有动静,我不知道陆美妍会做什么选择,但是我知道她无论选择了什么,陆景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们直接去看陆启明,他伤口包扎好了,但是人却很虚弱,有气无力的,看见我跟陆景在一起,还是没有好脾气。“周禹明就是个疯子,抓住他,弄死他!回去告诉董事会,周家的生意全部给撬过来,以后不许跟他们有任何的合作!咳咳咳咳。。。。。”“你都这样了就不能少说两句?”陆景说道,“周禹明已经死了,这件事会有个了结,明天有飞机送你去米兰,在那边有专人照顾你。”“你要架空我?”“不算架空,陆氏现在什么都没了,框架都没了,剩下的冻结资产也就是先前规模的三分之一,你要回去收拾烂摊子我无所谓,反正家产我也不要,你爱给谁就给谁!”“混账东西,不孝子,白眼狼!”陆启明骂人的话张口就来,陆景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愿意骂你就骂,别当着我面,你随便。”陆景说完就出了门,我追在他的身后,“小若要杀叶澜宇的时候,陆先生还帮了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不这么想,可能通过这些事情陆启明已经有了改观,也有可能是他看见了叶澜宇身患重病心生怜悯,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没有坏到不可修复的阶段。但是这些事情我也只是想想,叶澜宇现在的情况是治病要紧,而陆景要忙着后面的很多事情,比如周禹明之前制造的烂摊子,到现在该如何收场。钟瑾维那边来了最新的检测结果,陆美妍被注射的是流产的药物,而周禹明注射的是安乐死,他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中间将我们当傻子一样的玩了一个团团转。陆景将那检验结果揉成一团丢进了纸篓里面,对初八吩咐,“通知周家过来领人,明天起,所有的领域终止跟周家合作。”初八应了下来,又问到,“那叶先生的身体情况要怎么处理?今早已经有人发布了关于叶先生重病的消息,这个消息一出就上了热搜,之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又出了这件事,很多大v都在转发起哄,让尽快给个答复。”“洛雪已经撤诉,这个消息会马上全网发布,至于大v转发的这件事,转发五百以上的直接起诉,另外马上召开记者招待会,让叶澜宇就占用公共资源公开道歉,还。。。。。。”“我不去。”叶澜宇的声音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快步走到了陆景面前,一脸不满,“你凭什么帮我决定我该干什么?”“你的合约在我这。”叶澜宇翘着二郎腿坐到了陆景的对面,满不在乎的问了句:“说吧,我毁约需要赔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