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傻眼了,她什么时候变成墨肆年的女伴了。林夕松开她的手,站在一边等她。白锦瑟想开口问个究竟,但看到墨肆年警告的眼神,还是乖乖闭嘴了。墨肆年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在外人看来,几乎将她半抱在怀里,很是亲密。他冷脸看着景依依:“可以走了吗?”景依依满脸幽怨,她去看景向东。结果,景向东已经笑着去缠林夕了:“夕夕,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林夕冷着脸,像是没看见他一样。景向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别这么冷淡嘛!”林夕神情依旧冷淡,视他为空气。景依依委屈的看着墨肆年,见他始终面无表情。她最终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锦瑟,生气的转身离开。白锦瑟看向墨肆年:“墨总,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墨肆年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她知道我没有女伴,非要缠上来,在别人家的晚宴上,我不好动怒!”白锦瑟拉开跟墨肆年的距离,无奈的叹了口气:“墨总,你这是何必呢!景依依本来就记恨我,这下,她怕是恨之入骨了!”墨肆年感觉到手里的触感消失,心底深处,居然隐隐有些失落。他挑眉看了一眼白锦瑟:“怎么?你害怕?”白锦瑟瘪瘪嘴:“那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做,其实,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她打发了!”墨肆年神色喜怒不辩,看着白锦瑟不说话。他自然不会告诉白锦瑟,刚才,他看见云子言又向着白锦瑟的方向走过来,明显要过来找她。他下意识的心生不悦,也没多想,就直接把白锦瑟拉过来当挡箭牌。果然,他刚把白锦瑟拉到怀里,云子言的脚步就僵了僵,转身离开了。白锦瑟眸子闪了闪:“墨总,你是。。。。。。不高兴我这样说吗?”墨肆年移开视线,没有看她,神色淡漠的厉害:“你还没那么容易影响我的情绪,只不过,你似乎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我需要你当挡箭牌的时候,你应该义无反顾的站出来,而不是告诉我什么,让我自己随便找借口,想办法!”他的目光落在白锦瑟的脸上:“你觉得,你自己身为那个跟我领证的人,难道不是我用来拒绝别的女人,最合适的人选吗?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理应承担责任的你不用,反而去找别人呢?”白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的表情,那神色就好像是在说,我没那么闲,没那么闲时间去找别的借口!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好吧,墨先生,你说的都对!”墨肆年轻哼了一声:“接下来晚宴上,都跟着我!”白锦瑟扯了扯嘴唇,干笑了一声:“好的,没问题!”她心里恨恨的想,没想到,搞了半天,自己今晚来云家晚宴,变成工具人了!接下来的晚宴上,白锦瑟始终跟着墨肆年。不仅帮墨肆年挡掉了一大批的烂桃花,自己也不再受别的男人叨扰。生日宴进行到一半,突然有几对夫妻,匆匆提出离开。云家人只以为对方有事儿,便没有挽留。而这时,跟在墨肆年身边的白锦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了。白锦瑟期初没有在意,以为自己是发烧了。她的脸色陀红,身体热的厉害。她安慰自己,不就是发个烧嘛,再坚持一会,跟云子言告辞!结果,她的体内,越来越严重。墨肆年听到她的动静,耳朵微动,下意识转身看她。转身间,他的手,不经意间蹭过白锦瑟的胳膊。他立马意识到了白锦瑟的不对劲儿,她的身体,实在烫的厉害!他一把拉住白锦瑟的胳膊,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她艰难的喘气:“我。。。。。。不知道!很。。。。。。很难受!”墨肆年狠狠地皱眉:“我去跟云家人说一声,带你离开!”白锦瑟难受的点点头:“嗯!”墨肆年有点不放心,跟景向东和林夕说:“你们先看着她,我马上回来!”墨肆年跟云家长辈打了一声招呼,很快就回来了。他回来之后,看到白锦瑟身体发软的厉害,手撑在一边放自助餐的桌子上,似乎都快站不住了。他脸色有些难看:“你还能走吗?”白锦瑟点头,意识迷糊的转身就走。结果,连方向都是错的,墨肆年没好气的把人拉过来。结果,他的手接触到白锦瑟皮肤的时候,瞬间感觉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