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呵地轻笑一声,勾起一抹凉薄又讥讽的弧度。这世上,想要他死的,他见多了。“你真以为凭你这点伎俩,就能迷惑得了本王?”萧宴玄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淡漠至极的嗓音里,满是嗜杀的戾色,“再有下次,本王拧断你的脖子!”萧宴玄对她的戒备心太重了。沈青黎看着他眼底的暴戾,轻勾着唇:“胃疾也死不了人,王爷喜欢疼,以后,我就不用费心给王爷炖药膳。”萧宴玄唇角溢出一声低笑,在滂沱的雨声中,显得轻而模糊,落在耳中,却是彻骨的冷意和危险。“王爷,该行针了。”沈青黎目光落向他随意搭在案上的右手,她的眉眼太过沉静,让人忍不住想看清楚,这澄澈如春露般的眸子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目的。萧宴玄猛地将她拽到跟前,幽沉的眸子直望进她的眼底。两人离得太近,近到呼吸相缠。他的气息,冷冽霸道,尽数包裹着她。沈青黎心脏倏地一跳,微微颤动的眼睫泄露了她的情绪,她看起来,并非表面上那般从容淡静。萧宴玄唇角还勾着,带着嘲意:“人心诡谲,最是难测,越是纯粹无害,皮囊下隐藏的心计就越深,不撕开来看看,都不知道有多毒。”沈青黎直视着他,声音清凌凌的:“王爷,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萧宴玄正要轻嗤一声,左手忽然酸麻无力,一根细长的银针微微颤动,正扎在他的手臂上。接着,掌下一空,被他掐住脖颈的人,已经挣脱开了。萧宴玄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眼底的阴翳蕴着风暴,不等他发怒,沈青黎握住他的右手,一根根银针扎了下去。不过片刻,疼痛难忍的右手,渐渐不疼了。萧宴玄黑眸微微眯起,眸色极深、极沉,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盯着沈青黎,审视意味极重。他的气势太强,沈青黎下针却是又快又稳。“王爷手伤久治不愈,筋脉淤塞严重,接下来的几日,我都会给王爷行针。”言下之意,让他对她客气一些。不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