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责,将我揽进怀里:“清清,你放心,等我好了,我一定会让你上好日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埋在他的胸口,我还是没堵住汹涌的泪意,嚎啕大哭。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我的发丝,像极了两只受伤的小动物,相互舔舐伤口。周时的承诺,我信了,他也做到了,他变成了我唯一的家人。回忆让人惘然,我对一众阔太谎称身体不适,提前离场,路过走廊尽头前,在拐角处撞见痴缠的男女。我神色太过慌乱,跌跌撞撞下楼,一脚踩空崴伤了脚。周时慌慌张张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在给我打石膏。我疼得冷汗淋漓,咬紧牙槽一声不吭。就连旁边的小护士都感慨,这要是换成其他女人,早就疼的哭天抢地,抱着老公喊妈妈。我没忍住,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手愈发收紧。周时疾步上前,握着我的手:“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我拿开他的手,冷眼撇过男人微皱的衬衫和衬衫领上的口红印,这才抬头问他:“你还记得上次我得脚是怎么受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