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容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迟迟,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欣桐,你后悔都来不及。”叶长明眸色阴狠。惹不起林谨容,不能动宋迟迟……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这口气,他非出不可。司暮寒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司暮寒,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欣桐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迟迟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闻声,司暮寒抬头。给司暮寒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司暮寒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宋迟迟……是个什么样的人?”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司暮寒,表情稀奇:“从迟迟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迟迟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司暮寒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你担心多余了。”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迟迟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宋迟迟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怎么说?”听到司暮寒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暮寒,你现在已经如愿和迟迟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欣桐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宋迟迟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见司暮寒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没有。”司暮寒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欣桐。”雷鸣岳认真想了想宋迟迟领证时的神色和表现,给出肯定答案:“以我对迟迟的了解,那天她去和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