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就是奇奇怪怪的。慎正卿在心里顺了一下,确定这个奇怪的罪魁祸首是谢春晓。人家本来是叫慎清的,都怪谢春晓为了省事,给他改名字叫慎二卿。现在好了,三清四清都出来了,明明只有一个人,活成了一个团伙的感觉。于是慎正卿白了谢春晓一眼,就出去了。谢春晓莫名其妙,委屈道:“慎哥竟然瞪我,慎哥再也不是那个平易近人的好哥哥了。”大家哈哈一笑。不好站队的,就当作没听见吧。慎正卿斗志昂扬去找孟华容,誓要把对方给弄死。这一次,他还是一个人,不过没有在天牢里,而是将孟华容提了出来,带进了一旁的房间里。没人拦着他。房间的门关上,就只剩下他和孟华容两个人。对面对坐下,不过一个戴着手铐脚镣,一个端着茶。谢春晓说,必须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不能让对方占了上风。既然你凶狠不过他,就要比他淡定,云淡风轻,一副掌控大局的模样。慎正卿接受了这个建议。慎正卿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还吹了吹。孟华容死死地盯着他。“别想了,我不是他。”慎正卿说:“我是慎正卿。”孟华容不意外,他说:“我知道。我能分出你们两个。”虽然长得完全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就好。”慎正卿说:“刚才你跟慎二卿说的话,我虽然没听见,不过都知道了。”孟华容也不觉得奇怪。当时天牢里那么多人,传出去的话,少一个字都有鬼了。不过慎二卿这个名字,哈哈哈。孟华容笑不出来。“知道了也罢。”孟华容说:“你想对我说什么?”慎正卿微微一笑。深邃,深沉,深不可测。孟华容心里稍微有点不安。这时候的慎正卿,好像和他这些年看见的慎正卿有些不一样。慎正卿说:“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也不废话了,其实找你来,是想问一问当年的事情。”孟华容阴沉沉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要是我会告诉你,又何必等到现在,这十几年,我早就告诉你了。”“那可不一样。”慎正卿说:“之前你不告诉我,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想说也得说,不想说,也得说。”孟华容瞪着慎正卿。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蛮横的话来。但慎正卿接下来的不是威逼利诱,而是温和下来。“而且,你不会以为,这些事情,只有我想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