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只要我不承认,官府就拿我没办法。特别在有一些案子里,现场除了凶手之外,其他人都被害了。就是一个死无对证的情况。这种情况下,只要凶手要是不说,就没有人能指证他。若是有物证,还好一点,但是物证这个东西就很麻烦,因为物证不会说话,除非是特别的武器,特别的伤口。要不然的话,比如乌祺然这种,哪一个能算物证呢?都算物证,但是这些证据没有办法锁死乌祺然就是凶手。只能用来推测案件发展。乌祺然也就是因为此,所以有恃无恐。卫青寒看着他的模样,摸了摸下巴。“你们还有毒药粉吗?”“有。”“拿来。”慎正卿立刻把最新一批出炉的药粉给拿来了。黑乎乎的,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几个大夫已经研究了好几轮,从这些黑乎乎的粉末里找出了可能有的各种药草。不过不能确定,也有可能有遗漏。就算是再有经验的大夫,也不可能认识天下所有的药草,特别是一些药效奇特,冷门的药草。所以,谁也没有把握说,我一定能配出这个药来。但是这不重要。这种药,是不该存在的。他们并没有打算复刻出药方来,解药,也不是非有不可。乌祺然看着黑乎乎的药,脸色很差。卫青寒凑近闻了闻,皱眉示意放远点。“刚才,你们找这个人做了试验?”“是。”“把结果跟乌祺然说说。”谢春晓麻溜儿的说:“熬了两轮,死了。死的时候很痛苦,身上的皮都抓破了,七窍流血,用头撞墙。抠自己的眼睛,抠自己的喉咙,抠自己的鼻子。。。。。。”其实根本不用形容的那么仔细,乌祺然一定什么都知道。卫青寒点了点头:“死不足惜。”“是。”谢春晓道:“死的挺好的,还给受害者换了一百两银子。”对孤儿寡母来说,这钱是及时雨,能让孩子好好长大了。卫青寒笑了一下:“来人,给他灌下去。”乌祺然这下真的坐不住了。“大人,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做什么?”卫青寒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是你弄出来的吗?你应该还没尝过这滋味吧,现在尝尝。”说着,差役立刻一人捧着碗,一人来按乌祺然。乌祺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挣扎起来。一个差役一时间还真按不住他。倒是也没有别人去帮忙。差役也没有下死手。就在差役觉得有点没面子,卷了袖子打算动真格的时候,卫青寒摆了摆手。差役停下动作。卫青寒道:“看样子,这是真没解药啊。”要不然的话,乌祺然也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而且他非常清楚这药的毒性有多强,只要今天开了口,就完了。不但会死,而且,会非常痛苦的死。乌祺然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