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愣了下,没有说话。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闷的难受。感情是什么,他没在意过。当初两家谈联姻的事时,他去锦城出差,想着顺便把这事定下来。温司寒订了餐厅。那是他第一次见温软。小姑娘穿着简单的长裙,身材瘦瘦的,眼睛很漂亮,只是不爱说话,还容易受到惊吓,像个小鹿一样可爱又迷茫。那时候的温软才十九岁,刚上大一,正是青涩懵懂的时候,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见了一面婚事便订了下来,温软二十岁生日那天,他们见的第二面,去民政局领证结婚。因为温软还在上学,所以婚礼推迟到她假期的时候办的,很低调,只请了两家的长辈和部分好友。新婚夜倒也算得上甜蜜,只是小姑娘太乖了,让她怎样就怎样,没半点脾气。这几年他把事业的重心放在国外几个大项目上,出差比较多。温软还要忙毕业的事,两人见面很少。但每次他回来,她都会乖乖的等在城南别墅里。唯有这次不一样了。他没想过温软会离开,也没想过她想离开的时候,他并不想放手。“软软。”他又叫她的名字,“爱与不爱不重要。”“既然结了婚,就要负责到底,明白吗?”温软被他这话伤的体无完肤,反问,“我为什么非要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祁宴皱眉,“之前三年我们有爱情吗,你不也把祁太太这个身份扮演的很好。”为什么以后就不能继续了呢?他不懂。温软怔了下,胸闷的厉害,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喘不上气来。她死死咬着唇,咬出了血,疼了,才慢慢清醒过来。她拒绝回答祁宴的问题,更拒绝对话。温软起身回了桌前,拿出画笔屏蔽一切专心赚钱。祁太太的身份有什么用,整天被婆婆逼着喝苦药,在长辈面前被奚落,太阳那么大还要被赶出去站着。她真的卑微够了。“温软?”祁宴听到脚步声疑惑的开口。之后无论他再说什么,温软都没回应。他知道温软不想理他了。祁宴颓废的靠在门边坐下来。他这会有点不舒服,头晕的很。他就这么一直在外面坐着,想着小姑娘大概一会就会心软开门了,总不至于让他死在这。之后,意识开始模糊。。。。。。温软没听到祁宴离开的声音。煎熬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起身,想打开门看看。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不是一个人,还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温软心中闪过些许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她又听到了那让她无比厌恶的声音,“阿宴,你怎么了?”秦洛瑶看到祁宴狼狈的靠在门口昏过去时,恨的牙都咬碎了。他何等骄傲的人,怎么能为了那个贱人将自己糟蹋至此?她偏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沉默片刻开口道:“接到你发给我的消息,我就赶紧过来了。”“我们现在就走,你小心些。”秦洛瑶和助理林安安搀扶着祁宴下了楼。吴助理带了人在后面跟着见此忙道:“秦小姐,把祁总交给我们吧。”秦洛瑶实在拖不动祁宴,目的达到就把人交给了吴助理。温软浑身血液凝结。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刚好见到秦洛瑶上车。温软自嘲一笑,她真是太活该了,居然还担心祁宴。。。。。。祁宴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没什么大问题,疲劳过度发了高烧,打个吊瓶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祁宴睁开眼睛,下意识的问了句,“温软把我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