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死死地埋在心里!”伍童鸢吸着早已通红的鼻子点头:“明白。”“伍童鸢,现在请你对着他的警服宣誓!”伍童鸢恍过神来,挺立站直,用力地将手举到太阳穴,她严肃地看向那身警服敬礼宣誓……再次从警局出来时,伍童鸢神色平静。从前,回家的路很近,近到好像几步就能跑回家见到母亲的身影。现在,伍童鸢感觉自己走了好久,警局还在身后,前方看不到尽头。她两世追求的东西,都是自己的误解,她坚定的目标,就这样消失了。伍童鸢抿紧嘴唇,神色多了几丝冗乱。“爸爸,我想吃棉花糖!”小女孩撒娇的童声在耳畔响起。伍童鸢顺眼望去,长相高大的男人将三四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笑得宠溺:“我们家囡囡想吃什么爸爸就买什么!”“老板,来两串棉花糖!”伍童鸢向前的脚步突然间一怔,男人的话与记忆中的父亲重叠,像老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出现。是二十多岁的伍晋安,抱着四岁的伍童鸢站在游乐场门口的棉花糖摊子上,一样的宠溺,一样的话:“老板,来一串棉花糖。”“我们家鸢鸢爱吃。”伍童鸢恍惚着,人已经走到了棉花糖摊前。“姑娘,要棉花糖吗?”老板边招呼边打棉花糖。这一幕又与消失很久的记忆重叠。“看的出来您很爱您的孩子。”记忆中的老板递了棉花糖给她。抱着她的伍晋安露出爽朗的笑容:“我工作忙,还嫌不够爱她呢,现在只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她。”伍童鸢呜咽地哭出声,眼前一片模糊。脑海里是做旋转木马时,她一个人怕得不行,父亲在身后抱紧她,抚慰的声音沉稳又有力量:“乖乖,不要怕,爸爸永远在你身后护着你……”伍童鸢伸手摸向棉花糖,隐忍的哭声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爸,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