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画线了,要是能找到石灰就更好了!”我笑了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拿着粉笔在广场的一角,开始勾勾画画,又去找附近找了些砖头,在葛秀英的协助下,间隔均匀地布上障碍物,忙碌了二十几分钟,就收拾出一个百米见方的练车场。两人回到车上,我指着场地,讲好规则之后,亲自驾驶车子,做了示范,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指挥着葛秀英练习,遇到不熟悉的动作,就换过位置,亲自示范,耐心地给予指导。饶是如此,葛秀英仍然动作生疏,频频犯错,不只是新手常见的问题,即便是些匪夷所思的错误,也能搞得出来,不出十分钟的功夫,场地上就是一片狼藉,令我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我还是耐下性子,一次次地做着解释和示范,又下了车子,清理场地,四处寻找砖头,重新布置障碍物,其敬业之精神,一丝不挂的态度,使得葛秀英见了很是感动,也满是内疚,奈何她缺少练习,手法生疏,依然错误连连,令她懊恼不已。“别急,刚开始学车都这样,别急,慢慢来!”在鼓励了几次后,见葛秀英泄了气,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就回到车上,轻声地道:“这样吧,我先手把手地教你,这样很容易就学会了。”“好吧,师傅,我真是笨到家了!”葛秀英嘟着小嘴,满脸的不开心,把车子停了下来。两人换了位置,我坐在驾驶位上,随即转头望着她,挪动下双腿,轻声地道:“坐过来!”“不行,那怎么能行呢?”葛秀英愣了一下,就把俏脸转到旁边,以手掩唇,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撇嘴道:“哪有你这样当师傅的,真是好笑!”我笑了笑,轻声地道:“没办法,关键是这美人徒弟太笨了些,讲不明白,只好亲身操练了!”葛秀英俏脸绯红,连连摇头道:“那也不成,这光天化日的,让旁人瞧见了,成何体统,知道的是在练车,不知道还以为在那干什么呢!”“你啊,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往窗外努了努嘴,笑着道:“这里偏僻,根本就没人过来,更何况,就你刚才开车那手法,指东打西的,哪个敢来靠近,还不得吓个好歹!”“哪有那样夸张!”葛秀英羞红了脸,抿嘴一笑,最后终于被我说服了,红着脸站起来,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膝盖上,双手扶住方向盘,羞赧地道:“好吧,师傅,就这样教十分钟啊,多了可不行,我们学生就有住这边的,被人瞧见,多难为情啊!”我点了点头,发动车子,就用双手扶着她的手腕,轻轻打着方向盘,操练起来,只不过,身上坐了个美女,难免心猿意马,意乱情迷,刚一上路,就颠簸不已,碾碎几块砖头,险些撞杆,惹得葛秀英咯咯直笑,她款款扭。动腰肢,媚态横生地白了我一眼,悄声奚落道:“都说名师出高徒,小叶师傅,你这手法,怕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我看还是算了吧!”“是姿势不对,你再往后坐坐,别挡着我的视线!”我自然是不服气的,伸出手臂,将她往怀里用力拉了一下,调整好姿势,重新开动车子,这次倒是顺利了许多,手法也干净利落,无可挑剔,路虎揽胜轻巧地绕过障碍物,做着各式难度极高的动作,帅气极了。葛秀英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坐在我身上,咬着粉唇,双手摸着方向盘,任由我摆布,两人的身子亲密接触,随着车子前进后退,和急速转弯,摇摇摆摆地晃动不已。十几分钟之后,在一阵摇晃当中,不知怎地,路虎揽胜就开始向后倒车,居然还倒过头了,一屁股扎进了广场西面的防护坡上,死死地卡在那里,伴着马达的轰鸣当中,车子尾部喷出浓烟,车轮下甩出滚滚沙尘,没过多久,就刨出一个半尺深的大坑。而此时,坐在我身上的葛秀英,已是粉面桃红,娇。喘吁吁,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脚下的高跟鞋不停地抬起放下,秀眉微蹙间,咬着粉唇的雪白贝齿,也在不受控地抖动着,半晌,那张秀美的俏脸上,忽然现出无限烦恼之色,竟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吟。葛秀英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离开,一言不发地坐到副驾驶位上。虽然都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两人像是很有默契,都没有吭声。葛秀英咬着娇嫩的粉唇,如同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俏脸绯红,忸怩不安,双手揉。搓着裙摆,神色羞赧地低垂着头,精致秀挺的鼻梁上,布满了晶莹细碎的汗滴。我擦了下汗,又将衬衫的领带松开,向下拉了拉,解开一粒纽扣,就伸手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塞到嘴里,捧着打火机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缕烟雾。舒畅之余,也隐隐有些自责,就在刚才那段荒唐的时间里,葛秀英曾多次试图逃离,都被自己抱住纤腰,不能动弹,这里面其实已经有些强迫的意味了。当然,我也能够感觉到,美人徒弟的反抗意愿也不是很强烈,开始还挣扎几下,到了后来,就有些尽入彀中,半推半就的意味了。“今儿就到这里吧!”尽管有些不舍,但我心里清楚,刚才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进半步,这时就觉得,脚面上一阵阵地疼痛,目光落在那双红色高跟鞋上,我嘴角不禁现出一丝苦笑,自己搞得越凶,葛秀英就踩的就越用力,也不知是自然而然的反应,还是蓄意报复。葛秀英咬着樱唇,轻轻点头,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用手梳理着秀发,过了半晌,悠然吁了口兰气,双腿并拢,歪到旁边,柔声地道:“好吧,咱们去吃火锅,这就给韵寒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