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厉爷爷安抚着入睡了,秦凡霜也盯着苏溶月和厉宴臣一起进去了主卧才回房。苏溶月坐在沙发上,看着厉宴臣,想着离婚的事情,迟疑的想开口:“厉宴臣,关于离婚……”她其实想说要不要按约离婚,然后隐瞒着长辈,她可以帮忙隐瞒,不露馅。苏溶月的话刚一落下,厉宴臣带着几分清冷声音就传了过来。“苏溶月,爷爷都已经这样,你还提离婚的事情,你有没有心?”“……”苏溶月拧眉。合着她替他着想,现在反倒是她的不对了?她想要辩解:“我只是想……”“够了!”厉宴臣扫过去:“再多一个字你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来,正好今晚就圆了爷爷曾孙女的念头!”苏溶月听着话没好气的狠狠瞪他一眼。不过……他为什么把曾孙落下……他就喜欢曾孙女??喜欢女儿?不对不对。苏溶月没好气的甩头。她到底在想什么!她看着一脸巨臭的厉宴臣,一点不怀疑说什么都会被怼。正当两人尴尬下来后,门被恭敬的敲响了。随后佣人进来,恭谨的放下两份例汤:“少爷,少夫人,这是夫人交代送来的滋补汤,喝了可以安神入眠的。”厉宴臣冷嗤出声:“你直接回她,谁敢再喝她端过来的东西,一次还不够?次次玩?玩上瘾了?”佣人死死低垂着眸,怎么可能敢去回,立刻就出去了。看着冒着热气的汤,苏溶月也不敢喝。她闷闷的走过去,从橱柜里抱出来一床被子。厉宴臣凉凉的声音传过来:“倒是挺识趣,还知道自己给自己铺被子。”苏溶月懒得搭理他,走到他面前,把被子往他脚边地毯一丢,然后直接爬到了大床,拱到最中间躺下了!厉宴臣:“……”他后槽牙咬了咬:“苏溶月!”“在老宅的时候就这么睡,我睡床你睡地板,一个大老爷们跟女人抢床说出去别让人笑话你,你脖子上那玩意应该不只是为了显高吧?”被苏溶月这阴阳怪气的一句,厉宴臣都差点没有绕过来弯。看着她小小的一坨拱在被子里,厉宴臣喉咙莫名的滚了滚。几天前,就是这张床上,他们颠鸾倒凤,激情热烈的折腾了整整一夜。那个场景此刻盘桓在脑海里,还是轻易的惹出了厉宴臣身体里的某种火苗。他嗓音嘶哑了下,看着苏溶月好像真的要睡觉了:“你就这么跟我同处一室,就不怕我一时邪念起对你怎么样吗?”苏溶月今晚有点困,本来其实有点迷糊了,听见厉宴臣的话,含糊又下意识的答:“就凭你啊,没吃药我怕你什么。”厉宴臣蓦的眯起黑眸。吃药?他剑眉拧的更深,又想起那天她在车里莫名其妙说的话,上前,一把掀开被子:“什么意思?”苏溶月被掀起来,意识瞬间清醒,坐起身:“什么什么意思?”厉宴臣却像是狼一样的危险冷酷逼近:“吃药是什么意思?竖不起来又是什么意思?”苏溶月没来由的后退了下,直到贴近了床头,她咳了咳,很不自然。厉宴臣看着她的模样,俊脸挑起,嗤笑:“苏溶月,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现在怎么怂了?话都不敢说?”苏溶月一听这话不服气了,一双眸瞬间硬气十足。关她屁事,她有什么不敢。她直视着他的眸,没好气的道:“笑话,你自己有病,我凭什么不敢说?”他有病??厉宴臣黑眸眯起。苏溶月继续道:“本来在离婚协议书就应该加上这一条,怕你难堪我才没加,明明自己有毛病,干嘛耽搁了我三年!性功能障碍确实丢人,但是有病还得治!!”厉宴臣眼尾狠狠一抽。什么?!他脑子里迅速的跳转着那天她说的和刚刚说的,所以是这个原因??性功能障碍?亏她想得出来!厉宴臣怒极反笑,一字字蹦出来:“你的脑回路,真的非同一般!”苏溶月就当是夸奖:“那是自然!我敏锐的很,你有没有病我一看就知道!这事儿,也没什么丢人的,毕竟……啊!”话都没说完,她的双手就被男人暴力一握,直接提到了脑袋上!!她瞪大眼睛,看着厉宴臣嘴角狼也似的勾出嗜血又冷的笑意。随后,他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领带,然后将她的手腕捆住,另一端系在了床头。“厉宴臣,你干什么?!”厉宴臣嘴角勾着邪冷的弧度,一张精致俊美的五官缭绕着野蛮气息,故意在她脸上吹拂出一阵热气。“看来,上次,你是没被上够……”那嗓音又哑又沉,直接烧向了苏溶月。她脸色瞬间红了,气红的:“你胡说什么?”“我胡说?”厉宴臣绑好了她,以防她再次伤到手臂,一边解着扣子,修长的手指坐着这个动作,黑眸灼灼的看她,性感又野欲。“不仅仅是上次,还有这三年,所以你就是一直欲求不满,没被滋润所以才提离婚的是吗?你完全可以早说。”男人的语调过份的欲,直接贴近女人细嫩的脸颊:“你早说……我可以夜夜满足你,也不用你现在像个小野猫似的想尽办法各种咬我。”所以她闹脾气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苏溶月红着脸根本解释不清了:“你别胡说,我只是猜测,你三年从来不碰女人……”厉宴臣慵懒看她,就像是看着自己圈养的小猎物:“那前几天那一夜,那算什么?”苏溶月下意识的道:“那是下药了,那就更说明你只有下药了才行,不下药就……”她立刻刹住了,因为看到了厉宴臣此刻的脸上那极致危险眯眸的模样。厉宴臣放肆贴近:“我下药了才行是吗?好,你既然那么敏锐,那么……”他移动着身躯,让女人此刻清清楚楚,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他的某处,还有那种蓄势待发,随时迸发的高涨欲气!苏溶月整个人和他牢牢的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一点缝隙都没有,再加上他的体位,她清楚的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