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哥哥……”女人软糯梦呓的嗓音轻轻传来,而此刻,一旁听到了声音的男人却脸色阴霾如修罗。他嘴角讽刺的笑,弯唇冷问:“你再说一遍,苏溶月!”“阿狸哥哥……”这四个字直接戳向了厉宴臣,让他后槽牙狠狠咬紧。三年了。已经过了三年,可是这女人睡梦里梦呓的男人竟然还是这个阿狸哥哥?到底是什么该死的杀千刀的男人值得她如此惦念?他眼里闪着怒焰,看着此刻床榻上横乘着的柔嫩身子,她累坏了正在昏睡,白皙如瓷的肌肤上还留着他的斑斑吻痕。可是,就这样被他索取了五个小时后的女人,竟然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真是……想死!男人瞪着她,此刻在看着她的身子那怒火不知不觉中转化成了另一种火焰,来势汹汹,无比剧烈。他没有怜惜,更没有隐忍,直接就压了下去。剧烈的动作下苏溶月直接给冲撞的醒来,她水漾似的眸无辜的看着眼前男人,伴随着剧烈的动作声音都是破碎的。“你……厉……厉宴臣……”娇软的声音酥之入骨,可是男人却凶狠如狼。苏溶月身子都觉得要断裂:“厉宴臣……停下……不要了……我会……”厉宴臣动作火热,嗓音却冷如寒冰:“怎么?会死吗?那正好,死在我的身下,也总比你红杏出墙的好!”苏溶月神智压根就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觉得身子如同浮萍,颠簸飘摇,神魂俱散。*疯狂的一夜过去。苏溶月再次醒过来时,差点爬都爬不起来。她喘着好几口气才能勉强坐起身。全身像是被十辆推土机压过去,那种酸软的感觉从骨头里透出来,抬起一根手指都需要力气……她看向凌乱的房间,到处散着衣物。空气里还飘散着某种另人脸红的暧昧味道。苏溶月困难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场景,低声自语道:“那药竟然这么强……”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又野又欲的细节,脸颊微微红了红。三年里她很多次想过两人发生关系的场景是什么样,现在看来,真实的情景远比想象中更火热。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厉宴臣应该是在洗澡。苏溶月下意识的咬咬唇瓣,刚一咬就嘶的低吸一口气。疼。唇瓣都肿了。昨夜的一切都是疯狂而吓人的。没想到了厉宴臣一旦开了荤这么禽兽。可是……她心里难受的拧了拧,过往的画面浮现出来,她嘴角淡淡的苦笑了下。谁能想到,结婚三年,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竟然是因为厉爷爷下的药。这三年里,她不止一次的尝试过去接近他,想要拉进两人的距离,对他倾尽全力的付出。可是无论怎样,厉宴臣都冷若冰霜,从不曾多看她一眼。她微微呼吸一口气,然后强撑着身子缓缓下床,随手拿过了昨晚的睡衣穿上。刚刚穿好,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苏溶月心里加快跳动了起来,随即转过身。男人一出现那种天生的压迫感几乎直面而来。一米九零的挺拔身材,全身上下仅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周身的潮气带来的水珠不断的滴落在蜜色的肌肤上,缓缓一路滑到了腹肌,那坚挺性感的线条,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此刻他那一张还带着水汽的俊脸也因为刚出浴显得更加妖异和蛊惑人心。苏溶月的长睫毛微微垂下,心跳更加快几分,脸颊微红。不可否认,厉宴臣的身材和姿色是顶级的,哪怕站着不动就有一种穿透灵魂的窒息感。厉宴臣缓缓走了过来,眸里满是清冷,就这么冷淡的看着她。见她幽幽的看着他,他嘴角冷勾:“怎么?一脸没见过男人的模样,差点以为你天真纯洁了呢。”苏溶月抬眸,心里先是一紧,随后秀眉皱起。所以,他还是这个模样,看见她永远吃了枪药一样。经过了这样疯狂炙热的一夜,厉宴臣对她,仍然没有丝毫改变。她眼瞳黯淡下来,以为肌肤相亲之后能够有所不同,果然是她痴心妄想了。见她不说话,厉宴臣继续挑唇讽刺:“被我说中了?苏溶月,我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苏溶月心口一拧,看向他问:“我装了什么?”厉宴臣冷眼看着她。还需要挑明吗?装的那么纯真,天天喊着阿狸哥哥,这么情根深种,还不知道在他之前跟那亲爱的阿狸哥哥云雨过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