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询问,可是却无半分对自己这个少夫人的尊重之意。欢雨梦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们的决定,更重要的是,她又不是真的欢雨梦,根本不在意白川铭是否纳妾,纳谁为妾。“你们不都商量好了吗,还问我做什么?”吴婷神色平静,脸上无半分在意之色。这样冷漠的态度倒让白川铭有些意外,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位新婚妻子丝毫不在意自己纳妾的样子,心头竟然隐隐有些不痛快。一旁的杨柳儿见状,径首走到正厅中间,俯身跪下,姿态放的很低,先是拜谢老夫人,又调转方向,向吴婷拜了下去。“柳儿谢老夫人和夫人之恩德,今后一定尽心侍候主子,无有二心。”白川铭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满眼心疼,刚刚因为欢雨梦的那点不痛快,这会儿早己烟消云散。连忙使眼色与白老夫人,生怕心上人久跪伤身。白老夫人会意,伸手虚扶一把,嘱咐道:“起来吧,杨柳儿,你跟着少爷和夫人,日夜勤勉,更要早日为白府开枝散叶。”“是,杨柳儿谨记老夫人教诲。”话音刚落,老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早己前去扶杨柳儿起身。过了几日,己到吉时,主屋西厢房挂起红绸缎,纳妾之礼完成,老夫人又遣一小丫鬟名字唤作荷蕊的,跟在杨柳儿身边服侍。自此,白川铭名正言顺留宿西厢房不提。却说吴婷,自那日听说书先生讲了郡王夫人的事迹,一心想寻得此人蛛丝马迹。回屋问得李嬷嬷,李嬷嬷到底是上了年纪,见识多些,隐约听得些这位郡王的传言。吴婷又经过好一番查访,终于知道了这位郡王府的所在地,是在登州,离京城甚是遥远。一时之间难以动身,不过吴婷听说在京城边,也有这位郡王每次入京暂居的府邸,虽然主人不在此地,但是有家丁仆妇管理着宅院,有机会问问他们,说不定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