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曼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嗯”。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杜文静和欧阳冰的感情事。揉了揉太阳穴,她心里莫名感到一阵疲惫。杜文静这边似乎也没有线索,看来只能另想办法。或者干脆不要去探索了,毕竟她接下来将会很忙。“曼曼,你刚刚说今天是季天雪陪你去堕胎的?你怀孕这件事告诉季天雪了?你们俩很熟吗?你告诉她却不告诉我……”杜文静不满地嘟起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醋意。苏晓曼摇了摇头,苦笑道:“文静,实话实说,我跟季天雪真的不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陪我去堕胎,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这说不通。”杜文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晓曼,“你跟季天雪不熟。那她为什么会陪你去堕胎?这太奇怪了!”她顿了顿,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神秘兮兮地说:“曼曼,我听说季天雪是领养的小孩,她和季圣司没有血缘关系。你说,会不会是季天雪喜欢季圣司,所以她想方设法要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今天的堕胎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她绑架去的!然后因为她阴谋没耍成功,害怕你告诉季圣司,就给你下了药,让你失去了那两天的记忆?”苏晓曼听着杜文静的描述。只觉得她的想法有些离谱,“你的脑洞真大,说得也太戏剧化了!”杜文静一本正经地“啧啧”了两声,继续说道,“曼曼,戏剧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这不是脑洞大,这是提醒你防患于未然。我听说季圣司和她妹关系很好,这季天雪如果真的喜欢季圣司,那她真的很有可能会害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点!”苏晓曼眉头微挑。看着杜文静一脸认真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无奈。按照她的性格,她一般会否定这种没有根据的臆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杜文静说季天雪有害她的嫌疑时,她内心深处竟有些认同。这种心理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和不安。她轻叹了口气,对杜文静道:“知道了,文静。我会小心的。不过,现在也只是你乱猜测而已。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要随便怀疑别人。”杜文静点了点头,“反正你防着点那个季天雪,我怕你被她算计。”苏晓曼应了声好,跟杜文静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才挂断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沉思了片刻。然后从行李箱里拿了套家居服,起身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她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调好闹钟,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苏晓曼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然后上床睡觉。然而,她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就感觉好像有个人爬上了她的床。起初她以为是错觉。但紧接着,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背后环抱住了她……苏晓曼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清醒。她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抬起手臂就向那个人打去。然而,她的手没有打到那个人,反而被一只手用力抓住。“是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季圣司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安抚力量,让苏晓曼瞬间放松了警惕。暖光下,她看清了季圣司的脸,有些郁闷地道,“你走错房间了。”然而,季圣司却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他低声说道:“我……没有走错房间。”苏晓曼一窘。没好气地怼他:“你没走错房间,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季圣司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然后,他缓缓地说道:“你……也没有走错房间。”“那……”苏晓曼皱眉,张口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感到嘴唇一热。季圣司竟然凑过来吻了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感到一阵惊愕和慌乱。同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气充斥在她的口腔里。“季圣司……嗯……嗯……你……喝酒了?!”苏晓曼挣开了季圣司,脸颊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嗯……”季圣司呢喃了一声,嘴唇再次压在了她的嘴唇上。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这个吻来势汹汹,充满了男性特有的侵。略性,让苏晓曼感到了一阵窒息。“嗯……不要这样……”她用力地推着季圣司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季圣司双手用力地箍住了她,吻是越来越深……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妄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苏晓曼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似乎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这时,季圣司突然松开了她的嘴唇,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季圣司的双手仍然紧紧地箍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头低下来,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苏晓曼感到一阵酥麻从颈窝处传来,那是季圣司的呼吸引起的。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仿佛被季圣司的吻给唤醒了一样。然而,她并没有忘记季圣司刚才的侵。略性。行为。有点生气。她用力地推着季圣司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季圣司,你放开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季圣司抬起头来,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和混乱。他看着苏晓曼,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双手仍然紧紧地箍着她的身体,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对季圣司的沉默,苏晓曼感到一阵无奈和愤怒。她不知道季圣司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纵容下去。苏晓曼用力地咬着下唇。然后用力地推着季圣司的胸膛:“季圣司,我再说一遍,你放开我!”被苏晓曼这么一吼,季圣司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他看着苏晓曼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终于松开了箍着她身体的手。“对不起……我喝多了。”季圣司有些尴尬地往后挪了些位置。苏晓曼瞪着季圣司,眼神中充满了不悦和疑惑。她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要将自己的愤怒和不满都咬碎一样。然后,她厉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