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坐到桌前拔下的簪子,从怀中掏出一粒药服下止住了血。良久,我都要没力气了他才出声。“晚晚,别装了!”我泄气趴在桌上。“你的白月光不愿醒来,我还不能离开,要杀要剐随便来。”李砚书却笑出了声。“你别走了,本将军觉着你倒是有趣极了,不若你留下来陪我。”“你刺我一簪子与他之前的行为一笔勾销。。。”我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撇撇嘴。这人是渣男一个且脑子有病。珍爱生命,远离渣男。最近李砚书不知抽哪门子风无时无刻不在我眼前散发魅力。我怀疑他被夺舍了。于是乎,第三天我收拾行囊果断跑了。反正没了系统没人管我。我先去潇洒一年去。出于良心,我在首饰匣子底部给赵晚尔留下了一封信,叫她找个好人嫁了不要嫁给李砚书。若是日后她苏醒过来回来见了这封信是留是走全在于她。月黑风高夜,我爬出早先挖好的狗洞。联系好的马车早就候在外面。我登上马车,一路南下。至江南,我安了家摆起了吃食摊。倒是赚了不少钱,也开了间铺子。一转眼,接近年关。我关了铺子回到家备年货。至家中我生起火煮着茶吃着零嘴看着画本,好不惬意。忽而,有人喊我。“晚晚,你能听见我说话么?”我开门,屋外空无一人。莫不是见鬼了!?我关上门跳上床将自己裹在被子中。那声音还在,是女子微弱的声音。“晚晚莫怕,我是赵晚尔。。。”我将头伸出被子对着空气试探。“你。。。你是人是鬼,在哪里?”那声音轻咳:“晚晚闭上眼便可看见我。”我闭上眼,忽而眼前一白,我置身于一片白雾之中。眼前有一身着素白衣裳一脸病态的女子走来,与我长的极像,几分恐惧倒也散了。我大红的衣裳与她形成鲜明对比。她款款上前向我俯身行礼。“我是赵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