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一家生计,把命交给自己,但从军,即便不远征,也会有战死的风险啊。秦云也不想打仗,一开始只想安安静静做个好色的皇帝。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走到今天,除了亮剑,便别无他路了。入夜时分。何亚将那张手绘的地图呈交了上来,其中圈出了三个地方,地慌人稀,可能存在一些矿石或者稀土。普通人用不起,但对于富商大贾来说却是好东西,也可以做成艺术品,首饰等等。特别是一些特殊的存在,用来搭建城墙,非常坚固!一些边陲小国,地盘很小,怕被侵犯,是非常需要的。作为后世灵魂,秦云敏锐的嗅到了这一点。“陛下在看什么,那么入神?”“有我好看吗?”月奴挑眉问道,冷俏脸蛋难掩温柔。秦云握住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向自己拉了拉,直到背部能感觉到沉甸甸的柿子时,他才满意。月奴已经见怪不怪,若是不答应,恐怕更过分的就来了。“这是何亚画下来的地图,眼下西凉的转机可能就看它了!”秦云一本正经道。“噢?”月奴睁大了美眸,看向地图:“难不成这是藏宝图?”“现在西凉什么都缺,而根本就是钱!”秦云咧嘴一笑:“你说的没错,这也算是藏宝图吧,不过得碰碰运气,去开采一下。”月奴来了兴趣,伏在他的肩上:“陛下,能带我一起去吗?我不喜欢跟别人说话,你不在,我没事做。”秦云鼻尖全是她的清香,一时间心旷神怡。“可以是可以,不过看你表现。”他挤眉弄眼。月奴脸红,啐了一口。冷哼道:“陛下还能把这事当作交易不成?不行,我不同意!”秦云摊手:“那朕就不带你,你老老实实待在寝宫吧。”月奴瞪大美眸,呲牙咧嘴,恨不得给他来上一口。“那陛下就一个人睡吧!”秦云转身站起来,一把抱住她,将其抵在墙面,嘴唇贴着她的红唇,咫尺之间,四目相对。“看不出来,你脾气还挺大的?”月奴抿了抿嘴唇,倒也不害怕,胸口微微起伏:“陛下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自幼流落江湖,为寻找妹妹,吃尽了苦头,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温暖的男人。”“只要你对我好,我的命都可以给你。”秦云吻了她一下,又道:“那为何你不满足朕?”月奴愤懑,自己说的这么煽情,他却开口就是那点事儿。没好气道:“陛下这样说,就有些太没良心了!我难道还没有满足你吗?”“我是没那些大家闺秀读的书多,出身也很差,但我伺候忠于自己男人,这还是知道的!”秦云微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高鼻梁。“嘿嘿,朕跟你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月奴撇嘴,作为报复,她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了一口秦云的嘴唇。疼的秦云呲牙咧嘴,冷汗直冒。“嘶……你这女人,属狗的吗?这么疼!”月奴得意一笑,双手扶后,挺出饱满笔直的身段。“那一夜,您也让我疼出了眼泪,这就算打平了。”秦云感觉嘴皮快破了,心中狠狠道,不能让这妮子成为下一个慕容舜华,得立刻教训一次,否则不知道马王爷六只眼。“你干嘛?”月奴收起笑容,俏脸没来由警惕,后退一步。“嘿嘿嘿……”秦云发出贼笑,渐渐逼近,俨然就是一个采花大盗的模样。“我……我跟陛下闹着玩的。”月奴心里打鼓,连忙解释,想要后退,可本就是墙角。“晚了。”“朕就喜欢看你哭哭啼啼,咿咿呀呀,温柔万分的样子。”秦云猛的将她扛了起来。月奴惊呼一声!而后娇躯一酥,瞬间脸红。“陛下,您不处理公务了?”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云道:“你不就是公务?朕忙碌了这么久,总该放松一下。”月奴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有些生气,但拿面前的男人又没有办法,谁让自己飞蛾扑火似的陷入了他的花言巧语之中。床幔垂落,不可言诉。翌日。阳光正好,秦云火速调集一队千人小队,奔赴何亚画下的地图标注。分别是牢山,金翅岭,七藏路。而牢山距离天狼城最近,来回只需要两个使臣,秦云首选之地就是这里。不晌午之前,一行人就到了这里。秦云亲自扶月奴下马车,却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冷酷脸蛋写满了不高兴。只因为昨夜,秦云不走寻常路,害的她坐马车都很不适应。她跳下马车,疼的柳眉不由轻轻一蹙。“慢点。”秦云温柔,满眼都写着疼爱,月奴待他,可谓真到了纵容的地步。月奴脸色稍微好看一些,张望四周:“这就是牢山吗?”秦云看去,这是一大片山群,四四方方,像是一个囚笼,而牢山也因此得名。登高看去,有一片光秃秃的山头,很显眼,应该就是当初被王敏开采,作为女帝宫的主要石料了。“走吧。”“龙啸,你带人在前面探路,注意毒虫野兽。”“是!”千人小队分两批,扛着铁器什么的就进去了。这里的树木高耸,入目苍茫,给人一种闯入世外桃源的感觉,为数不多的冰霜点缀了风景。那脚下的丝丝绿意,已经掩盖不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山头,奇形怪状的岩石,以及险峻峭壁开始浮现在眼前。龙啸忽然道:“陛下,就是这里了。”“据说这里还有许多昔日王敏没有挖掘完的夯土,以及部分青冈石。”“西凉老一辈的人都说这里风水好,埋了了不得的东西,所以孕育出来的石头都是不一般的。”秦云环顾一眼:“难不成朕今天还能从这牢山挖出什么传世宝藏?惊天大墓?”说到这,他自己都笑了。“三百人一批次,轮流着开凿一下试试吧,夯土到处都有,不值钱,青冈石倒是不错。”“是!”龙啸重重抱拳。一声令下,骁勇善战的神机营精锐,开始开凿挖地了。黑压压的一片军士,拿着锄头锤子,埋头苦干,另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