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客气地冲洛颜笑了笑,转而看向靠在床头的姜印,“我去书房处理几份合同,有时随时打我电话。”姜印冲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听到了。直到白宴辰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洛颜才长长嘘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威压感强大到她整颗心脏都要爆裂。掩好房门,直奔姜印的床边走去,“怎么回事?他知道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了?”姜印:“你都直接找上门了,我总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洛颜没好气地戳戳姜印的额头,“我为什么找上门,你心里没数?”“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却给我玩失踪,不亲自过来看一眼,我还以为你嘎了。”姜印揉了揉被戳过的额头,“洛小颜,别忘了我现在是个病人。”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说谎,姜印用体温枪朝额头处开了一枪。三十七度!降温贴的效果还是可以的。洛颜忙问:“你怎么把自己折腾病了?是不是被网上那些针对你的黑料给闹的?”姜印摇摇头,“与那无关。”不等洛颜继续追问,姜印说:“前天是他生日,而我竟然忘得一干二净。”洛颜张着嘴巴,久久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姜印神色变得严肃,“我怀疑是姻缘结搞的事情,最近我梦到他的时候越来越少,甚至他的生日都被忘掉了。”姜印很少暴露脆弱,却在洛颜面前委屈得像一个小女孩。脸颊埋在洛颜的肩膀上,“我很害怕,未来的某一天,是不是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来。”洛颜轻抚着她的后背,“你最近压力太大,偶尔忘记一两件事,这很正常。”姜印摇头,“不,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墨隐在搞鬼,他利用姻缘结,对我进行了精神控制。”洛颜坚持自己的观点,“墨神是你父亲,他不会害你。”墨隐的确不会害姜印,但也不允许姜印一直活在失去庄旭的悲痛中。姜印对墨隐是又气又无奈,不顾她意愿的安排她的人生,就连她对庄旭的念想也要剥夺。“被我逮到那个老不死,看我不揪光他的头发。”洛颜忍笑,“你们父女,活脱脱就是一对儿冤家。”又聊了几句体己话,洛颜才问:“我看白七爷对你很上心,比传闻中有人情味多了。”姜印:“传闻中他是什么样?”与白宴辰同床共枕这么久,姜印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男人。洛颜向她分享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传闻中的白七爷,冷血残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久前,他还在他父亲的的祭祀大典上处理了一批叛族者,其中就包括他的亲哥哥”“正面与他打过交道,我才发现有些传闻不可信。”姜印:“。。。。。。”借别人之口来评价自己的另一半,这种感觉还挺奇妙。洛颜待到傍晚才走。白宴辰本想留她在别墅吃晚餐,被洛颜委婉拒绝了。被白宴辰送到门口时,洛颜说:“小印这些天心情不好,你多受累,好好照顾她的情绪。”洛颜知道姜印心里扎着一根刺,那根刺,便是与她有缘无分的庄旭。这一刻,洛颜想要自私一回。明知道庄旭是姜印心头永远抹不去的朱砂痣,她还是希望姜印尽早走出怪圈。也期待白宴辰会成为小印未来的救赎。白宴辰微不可闻地点点头,“她是我妻子,我会尽心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