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话来。闾丘岽甩手起身,藐视着仍在卑躬含谦的秦武鼎。“我想秦家主应该明白孰轻孰重,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秦家我吃定了,今日若不滚出峒安,明日便是诛族之日!”他冰冷的注视着众人,有恃无恐的说道,仿佛偌大的秦家在他眼中不过是尘垢秕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如雪,冰寒刺骨。秦武鼎脸色瞬间苍白,再也无法从容,暗叹一声:‘终究是躲不过,终究是躲不过。’此时心中更甚艰巨,强压住苦楚的滋味,忖量着该怎么办,接下来只能举族搬迁了吗?离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吗?能去哪里?哪方人士肯会容忍他们安家?在恳求一下吧,或许会有转机。“小兄弟,可否…再宽限几日?我们定会走的利落一些…”秦武鼎抱拳俯首道,态度十分卑微。别怪他开始对闾丘世家毕恭毕敬,失了仪态,没有之前的骨气。在绝望且不可至胜的力量面前。骨气能值几两钱呢?闾丘岽睨了一眼,谑笑着不予理睬,转而看向厉长老说道:“师叔,我们可以走了,该说的己经说完了。”厉长老点了点头,拄杖起身。“秦家主,此来多有搪突,改日有缘再会。”他看向秦武鼎,给了个眼神暗示。而后者却见闾丘岽这番态度,恐得其两步后仰,嗵地一声坐倒在座椅上。身形颓废,仿佛行将就木。吓得秦家众人连忙起身看慰,无暇西人。“我们走吧!”厉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三人刚准备离开大堂时。“闾丘世家好大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