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似之处来,坐到她对面道:“满城皆知,忠勇侯府没有女儿。我帮你回忆回忆。时家有女,伴灾难而生,是为灾星。半岁能言,一岁出口成章,三岁早夭。耳熟吗?”时不虞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就是那个灾星。”说着自己是灾星的人还挺自得,言十安笑了,顺着这话往下讲:“灾星想做什么?既是灾星,自是要带来些灾难才对得起这名号,比如……”时不虞微微往前倾身:“掀了他的皇位。”言十安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垂下视线,把折在掌心的纸张打开,看着上边那两个字:计安。计,国姓。“不知姑娘说的故人,是哪位?一个假道士,给自己取了个道号叫勿虚。十卦九不准,准的那一卦能吓死人。”时不虞把自己说乐了:“我自己听着都像编的,你可以不信,后边的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言十安,我和你做个交易。”言十安直接点出她的来意:“你想我帮你救下时家人。没错。不容易。若是容易我就不来找你了。”这倒是,言十安眉眼低垂:“既是交易,不知姑娘能付出什么代价?时家今后为我所用?我能给的代价只和我有关。”时不虞起身坐到他身边,摆弄着衣袖慢条撕理的道:“你帮我救下时家人,我助你成事。”言十安平生不曾见过这般……这般口气大的人,偏她还一脸轻松寻常,好似不过说了句‘今天天气挺好’,倒像是他少见多怪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一会后,言十安道:“不知姑娘此话仰仗的是什么?仰仗的,是这儿。”时不虞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阿姑。”始终像个影子一般跟在她身后的妇人将一个卷筒双手奉上。“这是我的诚意,言公子看看可还满意。”言十安朝言则轻轻点头。言则上前接过,从纸筒中抽出一卷不小的纸打开来,手指从头扫到尾,见手指没有变色才放心的递给主子。这算是真人版银针试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