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百辆战斗机盘旋。地上,几百坦克,装甲车,上千军车浩浩荡荡的行驶来。轰轰轰!随着坦克的靠近,地面似乎都晃动起来。看到这一幕,四大家族的人,段王爷,九指天皆以变了脸色。“怎么回事?”“这,怎么会有军队朝这个方向赶来?”“发生了什么?”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目瞪口呆。“应该是演习吧。”“对,一定是演习,吩咐下去,别轻举妄动,我们这么多人,是给几大家族族长下葬,只要不轻举妄动,演习的军队不会为难我们。”“快,把家伙都丢了。”诸多道上小弟都纷纷的把手中的家伙丢掉。而一些有武器的,都收起了武器。现在不着急对江宁动手。等演习军队过去。而萧若然看到这一幕,都吓傻了。她没想到,为了对付四大家族,为了对付一些道上的人,江宁居然……他居然出动了军队。“老,老大,密密麻麻的全是坦克,装甲车啊,还有你看天空,战斗机停了下来,这一百多辆吧,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吗?”“啪!”九指天一巴掌拍在说话的小弟身上,怒骂道:“冲你来的?你还真看得起你,你是谁啊,你一小混混,值得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吗?”这个小弟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上。他站起来,摇晃着脑袋,“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九指天抬头看着天空,看着停留在天空的战斗机,脸色也逐渐变的凝重起来,心中也升起了跟这小弟一样的想法。“难道,真的是冲我们来的?”他看了段平一眼。段平也是神色凝重。他期待战斗机迅速的飞开。可是战斗机停了下来。四大家族的的都是面面相虚。江宁淡淡一笑,走了过去,给地上的秦松松绑。“干什么?”一个小弟大喝,拿着一根铁管,就朝江宁脑袋上砸去。江宁脸色一沉,抬手,接住了砸来的铁管。“下面的人,全部蹲再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天空,一架直升机上,传来喇叭扩散声。随着声音的传来,此地上万人全部慌了神。纷纷抱头蹲再地上。四大家族的人看着江宁。这,难道是江宁叫来的?他到底是谁?不,绝对不可能是江宁叫来的,军队只是路过。四大家族的人都不相信,这军队是江宁叫来的。就在此刻,军队抵达。坦克对准江家陵园诸人。江宁给秦年松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接着,又去给旁边的女子松绑,把她扶起来。女子年纪在二十左右,五官精致。只是在精致的脸蛋上不少淤泥,纵使这样,也没遮掩她的美貌和气质。“小,小少爷,真的是你吗?”秦年伸手拉着江宁,满是皱纹的手抖了起来。江宁握着秦年,“秦管家,是我,真的是我,我是江宁,秦管家,你先站一边,十年前的恩怨,是时候了结了。”江宁说着,扫视陵园前的诸人。这些人皆以蹲再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动也不不敢动,因为天空直升机上有狙击,红色的激光点对准他们脑袋,一旦轻举妄动,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之地。四大家族族长身体瑟瑟发抖。段平蹲再地上,裤裆都打湿了。九指天更夸张,身下传来一股屎味,他连屎都吓出来了。这一刻,他们知道了。这军队是江宁叫来的。此刻,萧郝懊悔,要是他早听萧若然的,萧家就不会有这一劫,现在,萧家人一个都别想活。小黑起身,去车了拿来了提前准备好的纸钱,香,和一些祭奠的东西。江宁来到江天坟前,扑腾跪在地上。他眼角湿润了。十年前,就是今天。四大家族的人出现在江家,把他们绑了起来,对江家人万般折磨。那年他才十八岁。他怎么也无法忘记,江家人被绑起来,在大火中焚烧,发出撕心裂肺咆哮声的情景。“你们,是你们……”江宁猛地站起来,伸手指着蹲再地上的一些人。他哽咽的吼道:“十年前就是你们,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如果有一点良知,就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吼声如闷雷响彻。四大家族的人,诸多道上的大佬一句话也不敢说。萧若然走来,扑腾跪在江宁身前,苦苦哀求道:“江宁,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江宁双瞳血红。“你们可曾给过江家机会。”“上刑剑……”江宁大吼。小黑迅速的跑去车里,抱着一把剑走来。这把剑用黑色布蒙着。小黑来到江宁身前,单膝跪在地上,把手中蒙着黑布的刑剑递给江宁。江宁猛地掀开黑布,露出了一把锋利的剑。此剑是刑剑。代表了刑法。这是大夏最高长官亲自赐予江宁,持有此剑,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此剑,江宁封帅时候所赐,他一直没有动用过。“我江宁恩怨分明,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十年前,前往江家别墅的罪魁祸首,自己站出来,接受审判,不相干的人,给我滚。”四大家族的人都蹲再地上。此刻,他们胆战心惊,身体瑟瑟发抖。萧郝率先站了出来,扑腾一下跪在江宁身前,苦苦的求饶:“我,我有罪,请你放过萧家。”“血仇,需血耻。”江宁举起手中的剑。手起剑落。滋!长剑刺穿了萧郝的身体。鲜血倾洒大地。萧郝身体栽倒在地上。这一幕,吓傻了在场所有人。江宁怒吼:“下一个。”此刻的江宁,就是魔鬼。四大家族的人全部吓傻,一些胆子小的,甚至已经吓的晕死过去。江宁来到赵东来身前、手起剑落。滋!赵东来死在刑剑下。江宁神色冷漠,一步步的向前走,走到谁身前,谁就会吓的晕死过去。但是,晕死没有躲过厄运。很快,江家陵墓前,就躺着十几人。当日罪魁祸首,只剩下萧若然。江宁来到萧若然身前。他手中的剑,沾满了鲜血。萧若然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此刻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抬手一剑。滋!萧若然倒在血泊中。逍遥王再江宁解决了这些人后,才走来,看了江宁一眼,问道:“解决了吗,解决了,我善后。”“啊。”江宁跪在坟前。他扬天咆哮。压抑的十年的仇恨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龙王医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