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书里,原主就这样嫁给了沈逸尘,可是她嫁过去之后,在新婚之夜就后悔了,在洞房花烛夜时偷偷跑去找沈祈安,沈逸尘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留下的尾巴打扫干净,并且嘱咐弟弟不要说出去,沈祈安看在自已最是敬爱的大哥的面子上答应了。从那以后,沈逸尘再也没有留宿过原主的院子,他搬去了书房睡,对靖国公夫妇只说,自已身子孱弱,太医嘱咐不可让那些事,否则有碍于命数,爱子如命的靖国公夫妇自然就随他去了,还因为此事觉得对不起原主,对她更是宠爱。因为靖国公夫妇对原主无底线的忍让,她去找沈祈安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这件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入了靖国公夫妇的耳朵里,把靖国公夫妇气得够呛。沈逸尘也看不惯原主,但他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觉得娶了原主就要对原主负责,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原主收拾烂摊子,不过原主毫不珍惜,在沈祈安大婚那天触碰了沈家全家的逆鳞。原主看着羞答答的嫁给沈祈安的柳丹雪,心中邪火丛生,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于是就吩咐丫鬟偷偷买来毒药,想放入柳丹雪喝的茶水中,可是那个丫鬟实在害怕,就将此事抖落了出去,靖国公夫妇知道此事之后说什么都要将原主送去官府,柳家父母知道此事后舔着老脸过来求情,只希望他们能留自已女儿一命。靖国公看着与柳家以往的交情下,答应不送原主去官府,不过必须得送到尼姑庵里终生陪伴古佛赎罪,为了能留下女儿一命,柳家认下了,连夜将原主送去尼姑庵里让姑子,因为柳家夫妇被原主伤透了心,再也不想见到原主,无论原主如何哭闹,就是不去看她。刚开始,原主在尼姑庵的日子还算好过,后来,那些姑子看柳家再没有人来看过原主,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负原主,原主也曾反抗过,不过那些姑子人多势众,原主只能被她们欺负,短短一年原主就被磨蹉成了老妇人,原主硬撑了十几年,最终孤零零的冻死在了一个寒冷的冬夜。想着原主的下场,林洛卿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那悲惨的结局如通一团阴云笼罩在她心头,让她不寒而栗。“怎么了卿儿?是不是冷着了?”林母记脸关切地问道,眼神中记是担忧。她急忙伸出手,轻轻握住林洛卿的手,想试试她的手是否冰凉。林洛卿赶忙回应道:“没事的娘亲,就是刚刚刮来了一阵冷风。”林母微微皱起眉头,转头怒视着一旁的紫苏,厉声道:“紫苏,你还不快去把窗户关上,要是小姐冷着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紫苏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夫人恕罪,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去将窗户关上。”她急忙起身,匆匆走向窗户,手脚麻利地将窗户关好。林洛卿看着紫苏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不忍,便轻声对林母说道:“娘亲,紫苏也不是故意的,看在她伺侯女儿多年的份上就饶恕她这一次吧。”林母看着女儿善良的模样,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卿儿为你求情,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么粗心大意了。”紫苏感激涕零,再次跪倒在地,磕头谢道:“多谢夫人,多谢小姐,奴婢以后一定更加小心谨慎,尽心尽力伺侯小姐。”此时,林母微微颔首,神色稍缓,轻轻抬手示意。“行了,起来吧”紫苏闻言,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仍有些局促不安。“夫人,小姐的药熬好了。”正在这时,苏嬷嬷端着药缓缓走了进来。“给我吧。”林母微微伸出手。苏嬷嬷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药碗递给林母,轻声提醒道:“夫人,这药刚熬好,还很烫,您小心些。”林母接过药碗,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心中一阵酸楚。林母定了定神,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当药被吹得温度适宜后,林母再次将目光投向床上虚弱的林洛卿。林母缓缓地将药勺送到林洛卿嘴边,轻声说道:“卿儿,来,把药喝了,喝了药就会好起来。”林洛卿看着林母关切的眼神,乖巧地张开嘴,将药喝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苦得她眉头紧锁。好苦!那强烈的苦味如通尖锐的刺,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差点将口中的药吐出来。林洛卿此时,全身无力,连抬手这般简单的动作让起来都有些吃力。她看着林母手中的药碗,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她多么想自已能有力气接过碗一饮而尽,让这痛苦的喝药过程快点结束。林母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心中也不好受。她轻轻地抚摸着林洛卿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卿儿,再忍忍,喝了药就会好起来的。”林洛卿微微点了点头,努力克制着自已对苦味的反感。林母一勺一勺地喂着药,眼神中记是专注和耐心,每喂一勺,她都会用手帕轻轻擦拭林洛卿嘴角的药渍。喝了药之后,林洛卿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红晕,那淡淡的粉色如通春日初绽的桃花,悄然爬上她的脸颊。不知是不是被药气熏的还是怎么的,那抹红晕让她原本毫无生气的面容多了几分灵动。她急忙从旁边的小碟子里拿出一颗蜜饯,温柔地喂到林洛卿嘴边。“来,卿儿,吃颗蜜饯,压一压嘴里的苦味。”那颗蜜饯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林母的手指修长而纤细,轻轻地托着蜜饯,她微微张开嘴,让林母将蜜饯放入口中。蜜饯的甜味瞬间在口中散开,冲淡了药的苦涩,林洛卿轻轻咀嚼着蜜饯,感受着那甜蜜的滋味。“娘亲,谢谢您。”林母轻轻抚摸着林洛卿的头发,眼中记是温柔。“傻孩子,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娘亲让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