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邪挑唇:“你让我脱的,不亲怎么去脱?”苏溶月恨不得刚刚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是对别人,不是对你!!”厉宴臣眸里瞬间迸射出某种寒芒,冰冷嗜血,那突然而来的冷气,冷的能把人冻死。“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会有别人,苏溶月,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苏溶月瞪着他,但是也知道自己人狗有别,他真的咬人咬起来她也不是对手。她多聪明,什么时候都知道审时度势。她瞪他一眼,然后趁着厉宴臣不注意,一把打开车门就窜了出去。厉宴臣没动,知道拦不住她。站到了车边,苏溶月才又伸出了她的锐利小爪子:“我告诉你,你以后少管我的事!我去哪儿都跟你没关系!也少跟踪我!”看着她那小野猫竖起来毛警告模样,厉宴臣眉眼微挑,既新鲜又移不开眼。他缓声开口道:“苏溶月,这个才是你对吧?过去三年,那都不是你,我竟然才发现,你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苏溶月只觉得听着笑话,讽刺的看他:“你心里我应该什么样?是娇软可怜的小白花,还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傻白甜?你权势滔天,你出轨了,我不仅要乖乖滚蛋,还要把人和财都给你是吗?厉宴臣!你做什么美梦呢!”厉宴臣挑了挑眉,淡淡扫过去:“你对出轨的定义是什么?看见我和黎清韵上床了?”“你爱上不上!我不在乎!”他的种种行为,跟上床有什么两样,还问个屁!厉宴臣眯起眸,眼里闪过了不悦和寒气。苏溶月也懒得纠葛这个话题:“只是以后你真那么想啃,麻烦你去找你那心心念念上的黎小姐!别来碰我!”厉宴臣眸里寒气未消,他靠在椅背上,嘴角冷冷勾起。“碰她不如碰你合法,只要没离婚,我怎么欺负你,都没人敢指手画脚!”去他大爷的去吧!三心二意的货!人渣,痿男!苏溶月狠狠瞪着他:“那麻烦你下次也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别什么便宜都占,在那之前也要看看行不行!”她一把重重关上了门!呸!痿男!还敢在她面前放肆,也不怕丢人丢到大街上!车里的厉宴臣剑眉明显一拧。“什么东西?”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厉宴臣头一回仔细的思考着她的话,怀疑自己是不是漏听了什么内容。他烦躁的靠着车门,全身的紧绷感还没有消失,火苗根本下不去,让他显得更加烦躁怒火!该死的!就差一点!他眯眸,随后拿起了手机。裴安的声音很快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厉总。”厉宴臣声音冷冽:“苏溶月手臂怎么了?”为什么两次碰她,她都疼。裴安顿了顿,随即汇报:“在医院那晚,少夫人被车撞了一下,轻微骨折,没有大碍,需要静养几天。”厉宴臣黑眸深沉下来。“原来她说骨折是真的。”过去三年,她用了很多方法想要接近他,讨好他,他以为那是她的伎俩,那晚也根本没有注意去看她藏在袖子里的纱布。裴安沉默了几秒:“厉总,少夫人为了接近您是做过很多事,但是,似乎从来没有骗过您。”厉宴臣握着手机,沉默几秒,一双幽深的瞳眸深处泛起微微波澜。他低沉道:“知道了,挂了吧。”“好的,厉总。”第二天。企宣部办公室。苏溶月照例在摆烂,大摇大摆的开电脑追剧,悠闲的模样就差嗑瓜子。她可以随时找到青雾,但是她偏不想这么快顺了黎清韵的意。直到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才懒懒的瞥一眼,看到来电信息时她立刻正襟危坐的坐好,清清嗓咳了咳。随后她才接起,嗓音柔和:“妈。”来电的人是秦凡霜,厉宴臣的母亲,这三年来,跟厉爷爷一样,对她极好。秦凡霜温婉的声音传过来:“溶月,你好些天没回老宅,是不是宴臣惹你生气了?惹你生气你一定跟我说,你们俩一旦有问题那一定是他的问题,你千万别自己受委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