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宴辰不请自来,贝光明立刻摆出了应敌的姿态。“白七爷,是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我的地界?”白宴辰在帝豪拥有专属包房。贝光明也是如此。白宴辰一步步走向贝光明。更确切说,他正在一步步走向姜印。偌大的1919瞬间变得安静如鸡。只能听到舒缓的轻音乐声在耳畔回荡。白七爷这个名号是这一两年才在京市被流传开的。因为白宴辰很少出席一些公开场合。导致很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原来名震京圈的白七爷竟然这么年轻。不但年轻,容貌长得也很俊美。当他从门口处走过来时,强大的威压感,压得众人几乎喘不上气。白宴辰面色阴沉地看着姜印搭在贝光明肩头的那只手臂。“听说贝先生今天莅临帝豪,离开前,顺便过来打个招呼。”贝光明有点懵。他与白宴辰曾不止一次在帝豪打过照面。主动过来打招呼这样的事,还是大年初一头一回。姜印终于将手臂从贝光明的肩膀上抽下来。“他是来找我的。”踩着八寸高跟鞋走向白宴辰,姜印不在意地解释了一句:“遇到一位老朋友,就过来找他聊两句。”白宴辰早就猜到,姜印与贝光明之间应该是旧识。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会熟到可以勾肩搭背这种地步。看到姜印与白宴辰走到一处,贝光明瞬间明白了什么。“小印,不正式为我们介绍一下?”白宴辰胸口一紧。连小印都叫上了,再一次确认,姜印与贝光明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姜印瞥了贝光明一眼。“你们不是已经认识么?”贝光明笑了一声:“还想通过你再认识一次。”姜印回得一点都不客气。“没那个必要!”贝光明眼底露出一丝无奈。“你这性子,还像小时候那么倔。”他故意当着白宴辰的面,抖了抖衣服上的一身酒渍。“一言不合就泼酒的习惯,真该改改了。”“我纵着你,不代表别人也像我这么纵着你。”“万一遇到那些个不好相与的,我怕你会吃大亏。”贝光明这番话,说得极有引导性。就差明着告诉白宴辰,他与姜印不但从小就认识,还会无条件纵容对方的一切坏习惯。白宴辰岂会看不出贝光明这点小伎俩。这个人想破坏他与姜印的关系,他偏偏不会如他的意。霸道地将手臂搂在姜印腰上,白宴辰笑着说:“我家小印是个讲道理的人。”“除非对方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否则不会随便泼人家酒。”“贝先生这身衣服价格不菲吧,回头报个账,我让助理按照原价赔你。”贝光明也回了白宴辰一个笑。“白七爷这番话可真是折煞我了。”“衣服才值几个钱?”“只要小印泼得开心,她可以天天过来泼我,保证让她泼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