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一瓣桔子肉丢入口中。“嗯,好甜。”季泽给姜印掰去一半。“小印,来来来,你也尝尝。”姜印做了一个推拒的动作。“时总从果盘中挑了最甜的一颗送给你,他对你的这份心意,我可不好抢。”正在往嘴里塞桔子的季泽:“。。。。。。”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暧昧?时越也皱着眉头提出抗议:“我的本意要是用桔子砸死他!”姜印长长地哦了一声。“我今天才知道,桔子也能砸死人。时总,受教了。”从姜印就是金矿矿主这个劲爆消息中回过神的白宴辰,也从气氛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时越,你确定对男人不感兴趣?”时越没好气地瞪过来。“我更确定的是想跟你干一架。”白宴辰笑得意味深长。“我家小印说了,粗人才会用干架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是读过书的文明人,不屑与莽夫论长短。”“你和季泽之间的恩怨过往我了解得也差不多。”“生死大仇是不存在的,不过是被骗之后觉得尊严受辱,想找当事人讨个公道。”白宴辰冲季泽的方向扬扬下巴。“我相信季泽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会为他当年的所作所为给你个交代。”“不如趁今天都在场,把事情给了了。”“也免得为了丁点儿误会,闹得大家脸上都难看。”时越拔高了声音。“丁点儿误会?白七,子弹没打在你身上,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疼对吧?”白宴辰挑眉。“那你想怎么样?”时越的态度非常嚣张。“上一个敢在我面前耍花招的,已经被丢进了太平洋。”季泽边吃桔子边泼他冷水。“杀人是犯法的。”“三年前我有本事让你损失三个亿,三年后我同样也有本事把你送进去。”时越看到季泽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想送我进去,你也得拿得出证据才行。”季泽:“没有证据就寻找证据,别忘了小爷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时越被他激怒了。“季泽,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季泽对屋内的众人说:“大家可都听到了啊,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罪魁祸首就是这货。”白宴辰已经放弃调解的欲望。从眼前的局势来看,时越大张旗鼓的绑架季泽,目的只为泄私愤,不会危及对方的性命。这充满粉红泡泡的暧昧的气氛。。。。。。是他有眼无珠,多管闲事了。还是姜印说话比较直接。“你俩停止嘴炮攻击,说些实用的。”“季泽,时总从江城追到京市,看样子应该是有备而来。”“你怎么想,是跟他走一趟?还是我帮你买张票去国外躲躲?”时越扬高了声音。“姜小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一团空气?”“当事人就在这坐着呢,轮得到他来做选择?”“还买张机票送到国外,你觉得我会让他出国逃难的愿望实现吗?”白宴辰提醒时越。“你似乎忘了我的存在,能不能送出国,我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