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唯一的代步工具,基本没怎么使用过,清理一下,看起来非常崭新。 姜茶推着,和旁边拿着背包的狐漪往外走。 三人出来送他们。 "狐漪你行吗"狐歧好奇,对方不会自行车吧。 "我不会。"狐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姜茶。 "没事,我带你。"姜茶说着上车,随后示意对方坐。 狐漪侧着坐了上去,然后看了狐歧一眼。 后者面部扭曲,"啧啧啧,心机。" 道完这句,他回屋里了。 "你们回去吧。"姜茶说。 阿竖两人也点点头,随后进屋了。 这路很平坦,所以姜茶根本没感觉到吃力。 狐漪一手拎着包,一只手抓着女孩的衣服,心情非常不错。 偶尔看到几个人,都被他们给吸引了。 姜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狐漪沉浸在高兴当中,没听到别人说他是小白脸。 骑出镇子,走了一段路,出现几个分叉口,姜茶往右边行走。 这是下坡,车速非常猛。 "你坐稳了。"姜茶说。 狐漪一手环着女孩的腰,轻轻的"嗯"了一声。 一路下坡,下面的路被打车碾压坏了,坑坑洼洼。 坐在车上不如下来行走。 "这段路,我们推着车过去。"姜茶感觉有些难受,她刹车让男人下来。 狐漪下来,背着包,去推车,"等回去,我带你。" "嗯你不是不会吗"姜茶好奇。 "我可以学。"狐漪说。 姜茶看着狐漪,他换了一身打扮。 白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黑裤子一双球鞋,少年感十足。 "说起来,你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干什么"姜茶疑惑。 "我没有恶意。"狐漪解释,"我想待在你身边。" 男人一脸一脸真诚,清澈的黑眸倒映着她的身影。 姜茶微微一愣,"谢谢。" 好一会儿,她道。 狐漪摇头。 接下来,两人聊着别的,你一句我一句,步伐也不慢,十几分钟后到了甜水村。 村门口早就有人等着,这村里也都是老人小孩,年轻人出门打工了。 "你们,你们是众生茶馆的人吗"看到二人,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问。 这人之前也在外地,近两天才回来,听说了这事,就找到了众生茶馆。 "你是杜强吧。"姜茶伸手。 杜强准备去握,却是被旁边的狐漪握住了,"你好,我们是众生茶馆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一下。" 男人语气平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纯真无害,却是让人心生忌惮。 "对,我是杜强。"青年收回手,"我们边走边说。" 姜茶点头。 随后三人并肩养村子里走去,狐漪没在说话,默默推着车走在姜茶身边。 "除了和你们客服说的那些,最近还发生了一件让我们心里发毛的事情。"杜强想到那件事,表情难看。 "什么事情"姜茶好奇。 "我们村子名字的来历是因为村子的里的一口井,祖祖辈辈多少代人,都是被这口井养活的,但是最近去打水,总捞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杜强握紧双手, "开始,我们以为是恶作剧,谁家的孩子调皮,直到后面捞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 "什么东西"姜茶继续问。 "开始的时候一些树枝之类的垃圾,以前这井非常干净,并没有出现这样的东西。"杜强说。 "后来是毛发,看起来是人的头发。"他表情难看起来。 "就今天早上,旁边的婆婆去打水,竟然在水里发现了血,一团头发包裹着血。"杜强想到那个场景,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怎么不报警"姜茶疑惑。 "没这么简单。"他摇头,左右看了看,"其实,我知道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 姜茶看了狐漪一眼,两人皆是茫然。 杜强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一个老人拄着拐棍走过来,"强子,这就是你找的大师" 看着二人,老人一脸怀疑。 "村长,这就是众生茶馆的灵媒,姜大师的徒弟。"杜强介绍着姜茶。 "你确定靠谱吗"他还是不信。 "姜大师的名声你听过,他徒弟肯定不差。"杜强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听到这句话,村长点点头,"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不用了。"姜茶笑着拒绝,"我们先去看看吗口井吧。" 杜强点头。 一路人,又加了群里爱看热闹的群众,等到了井附近,全村的人几乎都来了。 "云云妈没来吗"有人好奇。 "不知道啊。" "她肯定被吓的不敢出来。" "啧,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下场。" 听到这些议论,姜茶好奇,不过没有多问。 她走到井旁边,这水是真的清澈。 姜茶仔细看,甚至弯腰趴在井旁,往下看,但是没有感觉到一点阴气。 这说明,这井里没有鬼之类的东西。 她转身,抬头看着村子,拿出一个像指南针的东西。 每个门派必不可少的东西,就是阴气检测仪。 姜茶看着上面的针不停的转动,最后指向一个方向。 她立马跟着往那边去。 其实,她用灵力去感应,也能感应到,但是这样显得更专业。 村里人一头雾水的跟上。 姜茶一直往前走,穿过住房,往一个塘埂走去。 "她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道呢,跟上去看看呗。" "搞得怪玄乎的,真的假的" 众人讨论着,都跟着看热闹。 狐漪把自行车放在埂边,跟着众人往姜茶方向走去。 他没说话,但是那群人都离他远远的,很显然他们害怕他。 姜茶停在一个方向,微微蹙眉,"这里淹死过死对吧。" "真让她说对了。" "对对对。" "这有啥,有哪个塘没死过人" 众人叽叽喳喳。 "死的是时候是冬天,当时塘里结了层厚厚的冰,死的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穿着红棉袄,袄子上面有奥特曼图案。"姜茶又道。 听到这些,众人沉默了。 人群里,突然传来谁的哭泣声,姜茶看过去,这应该是小孩的母亲。 看来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但是这孩子一直留在这里,在塘里面转悠,就像那时候在里面溜冰。 "他还在。"姜茶指着一个方向。 众人看到的地方自然是空空如也,不过他们心里却是发毛,这说的真渗入,这让他们以后怎么过来洗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