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大抵是很难持续下去的。告诉他孩子的存在,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这一夜,我辗转难眠。恐怕没有女人能平静地接受“老公可能出轨了”这件事。未料,我牵挂在心头的事,很快有了后续。次日,陆京南还在洗漱时,房门被人敲响。我刚换好衣服,打开门,见刘婶指了指楼下,“少夫人,衿安小姐来了,说来还东西。”陆衿安是陆京南后妈的女儿,异父异母,比他大两岁。说起来,也算是陆家的小姐。刘婶是陆家安排过来照顾我们的,习惯性称呼她一声“衿安小姐”。我有些纳闷,平日里,和陆衿安除了家宴回老宅时会碰上,没什么往来,更别提借东西了。“还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