槁的身影。她的拳头便不由握紧:“要不是那个负心汉,你就也不会抑郁成疾,也不会得病这么早丢下我!”“为什么,您也让我别怪他……”阮玉槿伏在地上,闭着眼颤抖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嘱,葱白的指尖在水泥地上扣出血来。“妈,为什么不可以怪他?是他害了我们一家!”“我一定会亲自把他抓回来,让他跪在你坟前磕头认罪!”阮玉槿的哭声隐匿在雨声中,崩溃的身体摇摇欲坠,贴在墓碑上绝望无处可遁。哭到喉咙沙哑,干涩的眼睛流不出眼泪的时候。她的头顶的雨突然停了。头顶一道尖锐嘲讽的女生在头顶响起:“哟,这不是师母吗?好可怜啊~”阮玉槿擦去眼泪抬头,一身大红布拉吉裙子的沈沁雪化着浓妆举着伞,脸上却写满了奚落。阮玉槿手一紧,自己的母亲头七,沈沁雪穿着红裙过来,是想做什么?沈沁雪缓缓蹲下,笑的奸诈:“师母,听说你想当警察,你有个当混子的爹,子承父业,你还发什么梦当警察!”她笑得比花还娇的脸,说着比蛇还毒的话,刺向阮玉槿像是带了刺的刀,刮得她全身上下痛苦颤抖。她得意的脸此刻在眼里逐渐变形,阮玉槿攥起拳头腾地从地上爬起。发狠的一巴掌,“啪!”地打在沈沁雪脸上。当她还想再打时,突然赶到的韩锋庭猛地搡了她一把:“阮玉槿,你做什么!?”她身形一个踉跄,额头撞倒在了妈妈的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