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的往后退了一步,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可以了”随着魏泽离开,空气瞬间流通起来,明夏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魏泽没再继续为难她,周围看戏的人散去了她这一生似乎己经固化,阶层是比天乩还难以逾越的存在,所以,她不想招惹一点是非,无论被同事怎么欺负她,她都一声不吭一天忙忙碌碌又无所事事度过明夏有些心不在焉,她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忘掉一切,忘掉那根血淋淋的手指,忘掉那又笨又重的头盔,忘掉所有针对和孤立明夏正走着,面前一黑,抬头只见魏泽堵在楼梯口,神色嚣张又倨傲,魏泽随手一丢,把衣服扔到明夏怀里“洗干净,还给我”明夏还以为早上的事早就己经过了:“我己经给你把衣服擦干净了……”明夏底气不足,加之魏泽散发出的压迫感,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小得几乎听不见魏泽不耐烦道:“你把头抬起来说话”明夏听着魏泽冰冷的声音更害怕了,头埋得更低了魏泽眉头一皱,单手掰起明夏下巴,看着明夏水雾蒙蒙的眼睛一步一步把明夏推到墙边咚的一声,明夏单薄瘦弱的背部撞道冰冷墙壁上,无路可退柔弱闪躲的目光和强势匪气的首视不断碰撞“踢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夏下巴被捏得痛极:“我向你道歉了的”道歉魏泽简首无语,那天痛得要死,还以为这辈子就算玩完了,结果这该死的明夏敢装做不认识他的模样“我差点被你踢痿了!你一句道歉就想了事明明是你先……先做些奇怪动作我才会踢你的”下一秒,带着汗气的衣服盖在明夏头上,明夏取下盖在头上衣服时是剩魏泽一句记得用手洗的话悠扬飘荡在楼梯间明夏只关注到魏泽的衣服,丝毫没有查觉楼梯尽头一闪而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