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目前看来是没有,那我就先回去了。”刘婶送她出去。家门合上的那一刻,我从岑寒州手臂下脱离出来,“你不是说,是替贺廷拍的吗?而且,衿安姐不是结婚了吗,她什么时候也成为了贺廷烂桃花当中……唔!”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硬生生打断余下的话。又急又凶地强势占有,似在发泄什么一般。在我连呼吸都困难时,他才微微松开我,轻抚着我的脑袋,开口认错,“是我骗了你。”他将我揽进怀里,“她离婚了,我怕她想不开,才送礼物给她。”我一愣。明白了视频里,他所说的那句“恭喜重获新生”是什么意思。我抿唇,半信半疑,“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他笃定地回答,嗓音温润,不疾不徐地解释,“你应该知道,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我不能不管她。”这个事,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岑寒州生母因难产去世,他五岁的时候,凌父再娶,对象是凌衿安的母亲。虽是后妈,待岑寒州却很好,视如己出。甚至在岑寒州遇险时,豁出性命去救岑寒州,成为了植物人,一躺就是这么多年。如果是因为这个。也算说得通了。我瞬间如释重负,又忍不住委婉提醒,“岑寒州,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也只把她当姐姐。”……那条项链,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也许,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只是暂时压了下去,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卷土重来。铺天盖地的。没想到的是,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实习就进了凌氏集团的设计部。和岑寒州结婚也没有影响我的职业规划。四年下来,已经是设计部的副总监。“俞总监,吃饭也不叫我?”这天,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饭,大学室友江莱端着餐盘,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在我对面坐下。“我吃了赶着回去出设计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