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砚回答完想了想,又问“你平常和你媳妇打电话一次打多久?”“一两分钟吧。”陆砚舒了一口气,埋头开始吃饭。吃过饭陆砚继续回实验室,苏洋拉住他,“你。。。。。。你又加班啊?”陆砚,“那不然呢,我也没别的事干。”关键他不能太闲,否则总想她在家做什么?沈清宜回到家,陆彩晴就问,“是公安打来的吗?”“是你二哥!”陆彩晴笑道:“这是想你了!”沈清宜唇角不自觉弯起,他会吗?不过他今天打电话特意来汇报这件事,说明他真的将她的话听到心里去了,挺好的。第二天中午,沈清宜再去接电话,这次是公安局的同志打来的。说当事人想当面对受害者道歉,也请陆彩晴同志来一趟公安局,把医院的诊断证明拿过去,商讨赔偿。回来的时候沈清宜将这件事告诉陆彩晴,“我陪你一起去吧,也问问他闹事的原因,到底是针对谁?”“好!”沈清宜锁了门,仍旧将安安送去了程家,和陆彩晴一起去了公安局。到了派出所,那男人一看到陆彩晴就连连道歉,“对不起,陆彩晴同志,那天是我太激动了,一时没忍住,您的医药损失,我会赔偿。”说完之后站在陆彩晴面前鞠了个躬,态度诚恳。警察看向陆彩晴,“陆彩晴同志,你对他的道歉态度愿意接受和解吗?”陆彩晴看向沈清宜,沈清宜开口道:“你那天这么做,只是因为一时愤怒吗?”那男子想了想,“陆彩晴同志的老板摆的那个摊位原来是我父亲摆的,她趁我父亲生病,就将那个位置给抢了,我父亲在那里都摆了半年了,所以我一时气不过,想去找茬,结果碰到了陆彩晴同志。但凡她当时不和我据理力争,马上去找那老板过来和我对峙,我当时就不会这么激动。”沈清宜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她们老板量商。”“我姐找过,没用!”沈清宜又问陆彩晴,“你的意思呢?”“我这真是无妄之灾,算了,你赔点钱吧!”陆彩晴叹了一口气,白白花了沈清宜这么多钱她心里过意不去。“好,多少?”沈清宜尊重陆彩晴的意思,不过多少钱要由她说了算,“二百!”“啥?”那男人眼睛瞪得浑圆。沈清宜不紧不慢的走到陆彩晴面前,将她胳膊上的袖子捋了起来,“你看,现在根本不能干活,今天才打了一天针,往后会还要治疗多久,有没有后遗症,谁也说不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按规矩来。”那警察同志看了之后,眉头蹙得老高,又对那男人批评道:“你还真下得去手。”那男人看了一眼陆彩晴的红肿的手臂,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好!”话音刚落,那个警察同志就给这个男人的家里打了个电话,大意是什么时候凑够钱,什么时候放人。随后让沈清宜和陆彩晴回去等消息,“等钱到了,我们再打电话通知你们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