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化验室,左转就是解剖室了,隔得很近,忙的时候交接效率高。”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看向我:“如果真的看到这些会难以接受,慢慢适应就好了。”“江医生人看着清冷,但对我们都挺好的,你别介意……”陈聪一路说了很多。我听着他的讲解,只是微笑着点头:“好的,谢谢你。”而再次回到法证科的时候,江逾白他们已经不在办公室。门缝里突然传来一阵小声的议论。“知道那个新入职的吗?和陈警官长得好像。”“还是法证科的,你们猜曾经的铁三角会不会回来?”“我看真有可能,安城医科大毕业的,如果江医生肯亲自带的话……”还不等他们话说完,江逾白的气息一瞬将我包裹住。熟悉的松木香萦绕在我的鼻尖。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身体不由僵硬。他推开门,语调清冷:“有空关心这个,不如看看近一个月的案子里有没有我们遗漏的地方。”众人一瞬噤声。而我的手却止不住颤抖。近一个月的案子。我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能让他费神的也就只有弥安港的案子——不仅和我有牵连,也和HS有关系。藏在我肚子里的两份证据。难道不足以让俆庚思伏法吗?是没有破译,还是没有找到?一时之间,我心头万千思绪萦绕。我攥紧手指:“需要我帮忙吗?”江逾白闻声看了我一眼。他沉默了半晌,出声让人分不清里面的情感:“不用,这段时间你跟着陈聪熟悉一下流程。”我将我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语气坚定:“这是我的实践经历,我绝对不会拖你们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