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川。。。。。。谋害了。。。。。。妈妈?黎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仿佛有个炸弹炸开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向着大脑冲过去。女人死死地抓住门口女佣的肩膀,“你说什么?”“你在骗我是不是?”“怎么会。。。。。。”厉景川怎么会谋害妈妈呢?佣人咬住唇,一脸的委屈:“二小姐,我们怎么敢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夫人现在生死未卜正在抢救。。。。。。”“厉景川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黎月差点站不住。她紧紧地抓着门框,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怎么会这样。。。。。。”“别怎么会这样了。”这时,凌御瑾从楼下大步地冲上来。男人在黎月面前蹲下身子:“上来!”黎月顿了顿,直接趴了上去。她现在的状况,的确是没有办法自己下楼了。凌御瑾将黎月背起来,大步地下了楼。被凌御瑾背在脊背上,黎月看着前方,目光有些呆滞,“哥,到底怎么回事。。。。。。”凌御瑾叹了口气:“母亲舍不得让你和你的三个孩子还有厉景川分开,就让我去把厉景川带到医院去,她想见厉景川,和他好好谈谈。”“我把厉景川带到医院去之后,母亲就说她要和厉景川好好聊聊,我就下楼了。”“过了半个小时。。。。。。护士给我打电话,说母亲出事了,我就冲上楼去了。”“她。。。。。。”凌御瑾抿唇,声音低哑,“她胸口上扎着一把水果刀,人已经失血休克了。”“我上楼的时候,她已经被带进抢救室了,一直抢救到现在。”“警方来了,勘探了一下现场。”“水果刀上的指纹都被清理了,刀上只有母亲一个人的指纹,看得出来,凶手行凶的时候是戴着橡胶手套的。”“医院走廊的监控视频里,没发现其他人进入过母亲的病房,而厉景川,进去了两次。”“第二次出来的时候,他浑身是血。”“而扎在母亲胸口的那把刀,是天鹅湖别院里面切水果的刀,我认识。”“容清说,刀柄上的橡胶手套的纹路,也是他前不久采购的一批橡胶手套上的。”“但今天早上被人偷走了一包。”凌御瑾的话,让黎月觉得窒息。出了凌家大宅,她坐在车后座里,一边看着车窗外的落叶,一边觉得浑身发冷。所有的证据都指明,是厉景川杀害了母亲。她想起早上的时候,她从天鹅湖别院离开的时候,厉景川问她的那句话:“你说,你回到凌家,是为了柳如烟。”“那如果柳如烟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当时,黎月只觉得这是厉景川一时心急,说错了话。可现在看来。。。。。。是不是他已经对母亲起了杀心?毕竟。。。。。。她也听到容清说了,天鹅湖别院里面的佣人,都是江冷给容清重新换的一批。那边已经没有了秦牧然的眼线了,还有谁能轻易地从天鹅湖别院拿走水果刀和容清的橡胶手套呢?而且,母亲出事的前后,只有厉景川一个人两次出入过母亲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