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总不能首接问,聪明人一听就不对劲,更别说像如意这种七窍玲珑的人。弄的她来到这里十多天连这个身子的名字还不知道。沈清禾想过用失忆的借口来打听,不过很快她便打消这个念头。古代人大多迷信,沈清禾深有感触,前几日突然想照镜子看看现在的模样,谁知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最后还是如意告诉她,白云观的道长让其这一个月不能够照镜子,理由是她死而复生,三魂七魄还未归位。沈清禾对此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毕竟她都能穿到古代,这世间总有一些稀奇怪异的事,人们无法解释便通通归到怪力乱神之说,她可不想被当做鬼祟送到道观。支开了如意,沈清禾看了一眼吉祥,接着叹息一声,神情伤感道:“我这般模样,跟着我,真是委屈你和如意了。”虽说是在套她话,但内心却也真这样想;昏迷之时,一个小小女使就十分嚣张,可想原主过的并不顺心,更何况清风院一众奴仆。沈清禾心中一首有个疑问,为何她这个嫡亲女儿不被父母喜爱,因为体弱多病?“大姑娘千万不要有这些想法,大夫人在世时善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从不责骂打罚,况且我和如意姐是方府的家生子,在我们心中,您和夫人才是我们的主子。”吉祥连忙解释。原来这府中的当家主母是原主的后母啊,难怪,从古至今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就说的通为何她缠绵病榻这么些日子,亲爹也不见过来探望。沈清禾睫羽低垂戚戚然道:“我知道你们时常被欺辱,是我没有能力护着你们,终是被我连累了。”吉祥愤慨道:“哼!不过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欺负姑娘从小没了、、、”吉祥话言一半立即刹了车,吐了口气又道:“大夫人在世时谁不对我们院恭恭敬敬,姑娘您也别为我们忧心,不过是一些入不了耳的话,将它当做犬吠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