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易加扬成为经济犯,让易氏破产,她别无他法,只能听从她的话,接受新的身份,在其他的城市苟且偷生。
这两年,那个女人一通电话,陆一宁就不得不抛下所有换个城市生活,白静之这个狗屁身份根本就无法使用,每次她仓促离开,都面临一场漫长的颠沛流离。
但是陆一宁从未绝望,因为每次的转移,都是她的易加扬在寻找她的证明。
她从来都没有守护住她想保护的人,她这次敢回来,也做好了誓死守护安安的准备。
陆一宁不知道该如何简单的说明她和易加扬的关系。
青梅竹马?
哥哥?
男朋友?
前男友?
都是,又好像又不是。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大概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毕竟这16年的故事,怎么能三言两语的带过呢?
如果要说他俩的关系,应该从易加扬的爸爸说起。
易庭君。
易庭君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但是他从小生活在京城边上,再加上长大没多久就赶上上山下乡,他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他们家便被判成了资产阶级,被分配到了全国各地,连易庭君都不知道他的父母去了哪里。
然后易庭君在周边邻居的帮扶下长到了16岁,那时他壮志未酬,意气风发。
那时候大家都在流行下岗下海,易庭君这样的出身本来就没什么好工作留给他,他也没什么资金去下海经商,他便听从了邻居的建议,到北方的边境墨城当兵,参加边防建设兵团,镇守边疆。
那时他从京城到墨城需要先倒几趟火车,还要再转几趟汽车,快到墨城的时候还需要转摩的,最后坐驴车才能到部队。
虽然他说话的时候很注意,尽量把他的京腔收敛,说标准的普通话,但是还是被耳尖的季玉海听出来。
收拾宿舍的时候,季玉海偷偷将易庭君拉到一旁,“你是京城来的吧,还骗我们说你是北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