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易庭君多么单纯,没有老兵的磨炼,没有参与边境战,没有后来叱咤商场,这一炸便把他炸出来了。
他不敢说话,眼睛滴溜溜地转,生怕再把他撵回去,他真的无路可走了。
“别紧张,我也是京城的,但是我妈家是墨城的,所以我随了我妈的户口,但是我可和你不一样,我爷爷可是红军!
我把我的秘密也交换给你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易庭君看了看面前这个脸上有两坨高原红,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笑了笑,“好的,兄弟。”
新兵的两年过得迅速又漫长,有些老兵总是端着老兵的架子,指挥易庭君干这干那,但是在当兵之前,邻居就己经给他打好了预防针,易庭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除了多干些活以外,其余的日子还都挺好,转眼就过去了两年。
易庭君也从新兵蛋子熬了过来,熬了另一批新兵报到。
他站岗放哨的位置便光荣的转交给了新兵蛋子。
大北方的春天甚至比冬天还冷,在倒春寒的日子里,虽然人体感受到的还是寒冷,草原却慢慢的染了绿色。
这天,易庭君在部队外巡逻时,看到部队外防边墙上挂着一个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
易庭君拿着枪,一点点靠近。
因为毕竟墨城属于边防区域,边防的解放军都是实弹持枪,靠近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干什么呢?
这是边防部队不知道吗?
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